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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，我跟姚佳坐在江邊買醉。
她雙手叉腰站在我的麵前，“董星然，既然你放不下，為什麼不跟徐嘉衍說清楚？”
“為什麼不讓他知道，當年那個留京名額分明就是你讓給他的，讓他知道他今天所有的成就都是你鋪的路！”
冰涼的酒精順著喉管咽下，我神色恍惚的看向遠處江邊。
“你不懂。”
沒有人知道，短短兩年時間，我究竟經曆了什麼。
也沒有人知道，我跟徐嘉衍之間究竟又隔著什麼。
不是他外婆，也不是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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