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後,老公態度變了。
“你不懂,我是為你好,聽我的以後出門不許化妝,我不喜歡女人化妝。”
閨蜜每次見我,句句不離我老公:“控製欲變強那是太在乎你,他頭一次對女孩子那麼認真。”
可是......他們洗腦挺失敗的,我被越洗越清醒,好男人早早都有主,隻有破爛才會搞這一套吧。
況且這破爛還玩的花,和我閨蜜搞一起,背著我轉移我財產。
我跟盛恒說:“快離吧,跟你在一起我挺丟人”。
在公司群裏,我發了一條群公告。
【即日起,實特集團總裁另換他人,不再由盛恒擔任,他被開除了。】
1
萬勝律師所。
“陸女士,這是擬好的離婚協議,你老公盛恒和閨蜜轉移走的財產會在幾天之後全部凍結。”
我接過協議,確定老公能淨身出戶。
“謝謝您。”
“大概幾天之後會被凍結?”
律師回我:“七天。”
走出大廈的瞬間,我決定七天後他們財產凍結的那一刻,開除盛恒的總裁位置然後和他離婚。
為了防盛恒,我手機始終處於關機狀態。
盛恒是個控製欲特別強的一個人,他婚前裝的太好。
我剛開機,裏麵爆炸式冒出他發的十幾條消息。
【你怎麼又出門了?】
【家裏監控顯示你口紅位置動了,是不是又塗口紅出門?】
這個大廈外,盛恒已經來了。
“你今天出門怎麼沒跟我說,我還是查家裏監控發現的。”
他會通過家裏的監控看我在家接打誰的電話,和對方說了什麼,有沒有背著他出門。
我厭倦了這樣的婚姻。
“你管這麼寬,現在這有頭豬下崽你是不是也要管著接生?”
盛恒緊緊盯著我。
“說什麼豬下崽,陸霜,我跟你說過出去家門前要跟我交代,你怎麼總是讓我失望。”
他想用濕巾將我的妝容擦掉。
我避開他的觸碰。
他頓了一下,望眼前大廈時神色輕蔑:“我是為你好才管你的,外麵很多女人放蕩的很,這裏麵水很深,你跟著就學壞了。”
“你眼裏的好女人是指?”
我猜猜。
“你是想說郝莉吧。”
郝莉是我的閨蜜,她說話三句不離我老公。
“沒錯,你隻和郝莉玩就行。”
他指著我的妝容意味深長。
“你不懂,我是為你好,聽我的,以後出門不許化妝,我不喜歡女人化妝。”
盛恒親眼看著我回到家,他揚長而去。
家裏到處是監控,他會在另一頭看著我的一言一行。
我消失不見的三分鐘內,電話被他接二連三地打過來。
響一會停下來,然後他換一個手機號繼續打,我不出現在監控裏,他不會罷休。
我接聽電話,他暴虐聲音傳來。
“老婆,為什麼要躲監控?”
“你怎麼總是讓我為難”。
盛恒話裏全是不滿,能聽到郝莉也在他身旁。
“你話這麼密,是比別人多長了幾個舌頭?”
就他會給人洗腦,就他長了一張嘴不是。
“霜霜,盛恒是在關心你.....哥哥。”郝莉聲音嬌俏。
她就在盛恒身旁,哥哥喚的是誰不言而喻。
我一陣諷刺:“成天哥哥哥哥的,郝莉,你要下雞蛋啊”。
“胡說!”
盛恒反駁:“陸霜,你怎麼這樣說話,我真的很為難。”
2
郝莉跟著迎合:“是啊,哥哥......”
盛恒嗓音嘶啞,捂住郝莉的嘴:“你別說話!”
他們背著我轉移的錢馬上到賬,我會麵臨一無所有。
“陸霜,你未來隻能仰仗我,你隻有我。”
“嘟嘟嘟......”
我掛斷電話。
我心灰意冷。
盛恒變的太徹底。
他當上實特集團的總裁後嘗到了權力的滋味。
出軌尋求刺激,又要完全控製住我,然後一步步架空我在公司的地位和財產。
可是當年是我選擇退居家庭,把總裁位置讓給他。
我從最早的痛苦到現在的麻木。
後半夜,盛恒回來。
他燈光下的眉眼一如往昔。
“老婆,喝一杯牛奶”。
我有喝牛奶的習慣,不過,他遞給我的牛奶加了藥。
盛恒想讓我無意識睡過去,然後查我手機。
“不用。”
我拒絕他的牛奶和觸碰:“我去其他臥室。”
不過我留下了手機,以免打草驚蛇。
盛恒蹙了蹙眉頭,還是應下。
他很早之前背著我,在我的手機上錄入人臉識別。
房間內漆黑,盛恒會偷偷翻看我的手機。
他可以很輕易人臉識別成功,接著一條一條查看我的微信聊天記錄。
他會把我手機裏很多男人、女人刪掉。
也因此我生意上的夥伴、新交的朋友全部石沉大海。
我過去從沒懷疑過枕邊人,這正好便宜了他,讓他談成了生意。
他打開我的地圖,搜索我去過的地方,試圖判斷我有沒有背叛他。
我的視頻軟件、購買記錄,曾經的彈幕、留言全被他扒出來。
他會一張張拍照記錄我的言論,從言論分析我的心理。
3
醒來後,我裝作不知道手機異樣。
“盛恒,我微信裏的生意夥伴和好友為什麼少了很多?”
盛恒正在刷牙,嘴裏含糊不清:“肯定是這些人賬號被封了,老婆,我早說了不讓你加不三不四的人,你想的總是很簡單。”
他說的煞有其事,誰看了也得說演技好。
我指著他的手機:“那你手機裏怎麼還加有這些人?”
盛恒冷下臉:“我原以為你通情達理,沒想到你這麼斤斤計較,你難道還能懷疑我給你刪了?我真是看錯你了!”
我平靜的把這些人重新加上,盛恒卻立馬擋住我。
“不過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,老婆你再加上去,可就沒意思了。”
他永遠是一副說教口氣,打的是為我好的旗幟,實際是在精神控製,試圖一點點降低我的底線。
“盛恒,這麼愛教育人,你怎麼不去考教師?”
氣氛冷凝。
隻有他的辯解聲:“老婆,你怎麼生氣了,我真是為你好。”
我坐在沙發上,他半跪到我身前,目光深情:“我最近掙了一大筆錢,等錢全部到賬了我天天在家陪你。”
他摸上我的頭頂,愛意明顯。
但隻要我問他:“把錢轉我賬上怎麼樣?”
“自然不行!”
他甚至都不用思考就答了出來。
盛恒大聲反駁完,才意識到自己過了。
他軟了語氣哄我:“老婆,錢乃身外之物,我們談錢會傷害感情,你也不是物質的人不是嗎?”
“盛恒,那你是物質的人嗎?”
我問他。
盛恒氣的跳腳。
郝莉來了。
盛恒給郝莉錄有我們家大門的指紋鎖,郝莉徑直走進來。
“陸......盛恒哥你也在家?”
郝莉麵帶驚喜。
“莉莉,你來的剛好。”
盛恒邀請郝莉坐到我身旁,振振有詞。
“你來勸勸我老婆,她太不懂事了,我在外辛辛苦苦掙的錢,她想全部轉到她的賬戶。”
郝莉的臉頓時僵住。
倆人臉色青紅交接,同時想到他們掙到的一筆錢就是從我這裏轉走的那筆,都拿走了還給什麼給。
郝莉語重心長:“霜霜,盛恒哥對你這麼好,你怎麼能和外麵的女人一樣,光貪圖他的錢。”
盛恒十分同意:“老婆,你看看你閨蜜的覺悟,多跟你閨蜜學學。”
他倆目光粘上去一會,又分開。
郝莉笑著從昂貴包裏拿出一件禮盒。
“霜霜,這是你老公托我給你買的國外大牌的項鏈,你老公真舍得,我都快羨慕死了。”
郝莉給我全方位展示了項鏈,樂嗬嗬看向我和盛恒。
“你老公第一次對女孩子那麼認真,他如今控製欲強,是太愛你了。”
盛恒給我戴項鏈,眉目溫潤。
但項鏈是假的。
我隻是結婚後回歸家庭,不是一點判斷能力都沒有。
我嘲諷他們:“嗯,可真好看。”
這項鏈,在購物軟件上買一個三塊的都比這個逼真。
倆人洋洋得意,家裏再大也大不過這倆貨的缺心眼,還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。
說白了,盛恒貪財,他的愛廉價的一文不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