劍光降臨,皮膚在一寸寸割裂。
就在最後一擊時,卻被攔了下來了。
墨清子憤憤不平:“師兄!你為何不讓我屠戮這魔修!她是自願墮入魔道,就該被誅!”
墨成子封住我的修為,看著我,眼中帶著複雜神色。
“此事有諸多疑點,況且,老夫懷疑她和血神宗有關!要殺也要等審後再殺!”
我被提到半空中,臉上依舊冰冷:
“沒想到堂堂的執法隊長,也有這麼優柔寡斷的時候!”
“要殺要剮,給個痛快!”
可當他拿出一塊玉佩時,我臉上的冰冷再難維持。
墨成子揮動道袍,將整個天牢隔絕開來。
“清秀聖女,此地隔絕外界,你總該可以跟老夫開口了吧?”
“這是你天劍宗雲宣師妹的玉佩,是你屠宗前親手交給她的。”
後麵的墨清子驚呼道:“你好狠的心,居然還殺了天劍宗!”
墨成子拿著玉佩在我麵前晃了晃。
“屠戮諸多宗門的惡魔,卻單給了一個小劍修護體靈玉?”
“上麵的術法多到老夫都吃驚,現在還有好幾種沒解開。”
我臉上出現了幾絲動搖,隨即露出幾分仇恨:
“好呀!原來是雲宣那個小賤人偷走我的護體玉佩!”
“當初的漏網之魚也就是她了吧!”
“真可惜,沒能煉化她,修為精純,又細皮嫩肉的......”
很快地,我的話就被堵住,再也說不出口。
隻因眼前站著位身著紫色衣袍的女孩。
她撲了過來,緊緊抓住我的手,淚流滿麵地說道:
“師姐,你不是這樣子的人對嗎?”
“我求求你,告訴我們真相好不好?”
“宣兒那天好怕,是師姐你的玉佩護住了我,這才讓我活了下來。”
看著她梨雨帶花的模樣,我慢慢地伸出手,放在雲宣的麵前。
後者眼中也露出了幾分期待,然後......
啪嚓!
一個重重的巴掌甩在了雲宣臉上。
她左臉頓時腫脹起來。
“賤人,那玉佩是我抵押給天劍宗長老的,你是不是上了自家長老的床,從他身上要走了我的玉佩?”
“真沒想到你看著清純,私底下這麼上趕著找男人!還想來騙我,呸!”
雲宣眼睛紅得可怕,她緊緊攥住衣角,咬牙忍耐,可淚水卻禁不住大顆大顆往下流。
“別他媽裝可憐了,要不是我現在被困,高低送你這個小偷去妓院接幾輩子客!”
聽到這句話,她終於忍不住,低聲抽噎起來了。
臨走前,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,朝我告別。
“師姐,不管你怎樣說,我依舊相信你。”
人走後,我放肆地坐在椅子上,蹺著二郎腿,嘲諷地說道:
“墨長老,如你所見,打感情牌對我沒用。若非你們封住我的修為,我剛才一巴掌就把那賤人打死了,可惜了,多好的魂兒啊。”
墨清子拍著桌子站了起來,厲聲罵道:
“好個無情無義的魔修!老夫審訊完後,必將你碎屍萬段!”
“不用審訊完,直接動手吧,我人就在這。”
我甚至還拋了個媚眼,夾著聲音說道:“莫非,長老想私下懲罰清秀?”
“我知道,民間的女囚徒,會變成獄卒的玩物。清秀懂的,長老若是喜歡,我死前會好好伺候長老的。”
墨清子雙眸通紅,拔劍欲砍:
“賤人,膽敢調戲老夫?受死吧!”
“安靜!”
墨成子運用道音,把其他人震懾住。
他無奈地走到我的麵前,歎了口氣說道:
“清秀師侄,你還是不肯說出真相嗎?”
我兩手一攤,看著他調笑地說道:
“天雲宗就是我屠的,沒什麼好說的。至於你說的血神教,我不知道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隻能用照魂鏡窺探你的記憶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