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貴為昭國的嫡長公主,心中卻滿是自己的暗衛十七。
大婚當晚,和親太子對我幾番欺辱,
讓衣不蔽體的我,去伺候他的青梅竹馬。
事後,他又向我保證,
隻要我聽話恭順,他會給我太子妃應得的體麵和尊重。
我忍氣吞聲,數著日子,
待三年的和親期限一到,就可回到昭國。
可我等來的,隻有變本加厲的折磨。
......
新婚之夜,紅燭搖曳。
蓋頭下的我麵色慘白,攏在寬袖中的手緊緊握住鋒利的珠釵。
眼前忽的一亮,麵容俊朗的男人揭開了我的蓋頭。
他眉頭緊鎖,目光晦澀,正是我的和親對象,
曆國的太子霍元弋。
霍元弋的神情像是要吃人。
見他就要上手解開我的衣裙,我忙取出釵子,
死死抵在自己的脖頸上。
“殿下!我前來和親實屬被逼無奈,我知殿下也有心上人。”
“不如往後,你我隻演好明麵上的夫妻,私下相敬如賓,不加幹涉,可好?”
“否則朝華寧願死在此刻,屆時昭國問責下來,殿下也不好過。”
霍元弋聽完這番話,雙眉漸漸舒展,向我行了一禮。
“好主意,正當如此。”
我鬆了口氣,手上的力氣也鬆了些。
就在此刻,霍元弋忽然欺身而上,飛快奪走珠釵。
尖銳的尖端直直戳在我的咽喉,鮮紅的血頃刻湧出。
他不懈地嗤笑一聲。
“在曆國,孤是太子,你不過是我的玩物,又算個什麼東西!”
“若不是你這個賤人橫插一腳,我今日本該迎娶我的阿玉。”
“你竟還敢同我講條件,要我善待你?做夢!”
我的衣衫被盡數撕毀,不知中途昏死過去了幾次。
被褥被我的淚水和汗水浸濕,一片狼藉。
下體劇烈的疼痛將我勉強喚醒,霍元弋依舊瘋了般壓在我的身上。
床幔後,一枚精巧的鈴鐺正隨著床體的震動而輕輕搖晃。
我用盡力氣掙紮著握上它,良久,還是無力地垂下了手。
而門外,我的暗衛十七同樣淚流滿麵。
閉上眼,緩緩將出鞘的刀推了回去。
終於結束時,我已不成人形,隻死死地盯住那枚鈴鐺。
那是我及笄禮上,十七送給我的賀禮。
在霍元弋走進洞房前,十七從窗外翻了進來。
他跪在我麵前,親手係上了這枚鈴鐺。
他說,如若霍元弋不願合作,要欺負我,就拉響鈴鐺。
他定會第一時間衝進來救我。
可霍元弋說得對。
這裏是曆國,他是曆國的太子。
而我,是個不受寵的和親公主,十七更不過是一個陪嫁暗衛。
如果我當真拉響了鈴鐺,昭國也隻會譴責我的失職。
十七和我,恐怕都沒了活路。
所以,我隻能忍。
忍到父皇兌現他的諾言,在三年後結束和親,將我接回昭國。
我強忍著疼痛,默默拾起衣物,勉強蔽體。
就在我準備和霍元弋告退,去清洗一番時,
一個太監毫不避諱地推開門進來。
“啟稟殿下,懷玉郡主傷了手臂。”
“什麼?怎麼弄的?!”
霍元弋震怒,我隻好跟著小太監一起下跪告罪。
“說是伺候洗漱的宮女不知輕重,燙著了郡主。”
“郡主還說......聽聞太子妃素有賢良美名,想請太子妃前去照顧。”
我不可置信地抬頭,望向方才還共度良宵的夫君,
奢望他至少能維護我作為太子正妃的一絲顏麵。
“殿下......臣妾身體不適,恐一時冒失,再傷了郡主玉體。”
霍元弋嫌惡地甩開我的手。
“你占了阿玉的位置,還想再讓她受傷嗎?”
“告訴阿玉,太子妃即刻就到。”
“她今晚若是傷了阿玉,如何傷的,便讓總管如何還給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