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苗疆最後一位蠱術師,為緩解肖爺爺蠱毒嫁給京圈佛子肖澤彥。
婚後肖澤彥和青梅許晚晚日日歡愛,直到她患上嚴重血液病。
肖澤彥得知我生下的孩子血液純淨,以血供養可以讓她痊愈。
他第一次願意碰我,生下孩子一年後他把我推開,將嬰兒關進地下室。
用無數根針管插進嬰兒的血管,源源不斷的鮮血從他的身體抽出。
我跪在地上痛哭哀求:“芊芊才一歲,這樣下去他會沒命的!”
“我求求你別這樣對她,她是無辜的,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吧!”
肖澤彥卻一腳將我踹開,摟著許晚晚居高臨下的羞辱我。
“要不是你,我和晚晚早就在一起了!她的命比不上晚晚的一根頭發絲!”
說罷,隻因許晚晚的一句話,他又盯上了我腹中即將出世的孩子。
我震驚的拚死反抗,孩子生刨出來前一刻,肖夫人趕到救下我。
“當年恩情我已用三年報答,肖爺爺命數已盡,我真的要離開了......”
可是後來,肖澤彥染上蠱毒,翻遍京城再沒有找到我的一絲蹤跡。
......
“給我把她快點帶去醫院,晚晚病情加重急需用血!”
我護著九個月的孕肚拚命反抗,肖澤彥的保鏢強製將我拖走。
不管我怎麼拚命求救,始終沒有人趕來救我。
想起第一個離開的孩子,我留下絕望的眼淚發誓會保護好他。
我絕不會讓肖澤彥從我這裏,把這個未出世的孩子奪走。
“連個女人都搞不定?我倒要看看你流產了還能不能這麼橫!”
話音剛落,肖澤彥的目光落在我的肚子上。
抬起腳就要朝我的孕肚踹去,我驚恐的拚命搖頭:“不要!”
我的心像是被撕成兩半,害怕,惶恐,心痛全都湧上心頭。
下一秒,肖夫人帶人趕來,嚴厲叫停肖澤彥。
抬起手狠狠給了他一巴掌,把他和一眾保鏢推開。
“你也太狠了!希希肚子裏畢竟懷著你的孩子,你卻這麼對她?”
肖夫人把我從地上扶起來,給我擦拭額頭上的汗珠。
拉著我的手就要帶我去醫院,檢查看看胎兒有沒有問題。
“之前那個孩子沒了就算了,這次希希懷的可是你的親生兒子!”
“他要是出了什麼問題,你爸爸絕對饒不了你!”
我心一沉,怔怔的看著為我主持公道的肖夫人,莫名苦澀。
難道,隻因我這胎懷的是個兒子,她才護住我?
肖澤彥摟著許晚晚,蔓延寵溺,眼神中盡是溫柔。
“不就是個孩子嗎?等晚晚病好了,我和她想生多少就有。”
“至於林筱希和她肚子裏的孩子,連晚晚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!”
許晚晚忽然裝作病情惡化,倒在肖澤彥懷裏,惹得他心痛。
肖澤彥隻好抱著她趕去醫院,暫時放過我和肚子裏的孩子。
“你休想指望靠著孩子穩固地位,從始至終不過是肖家的傭人!”
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,淚水漸漸模糊視線。
是啊,我在肖家三年,所有人都輕視我,連這家裏的下人都不如。
雖然我嫁進來是幫肖爺爺緩解蠱毒,可從沒人尊重過我一絲一毫。
我撲通一下跪在肖夫人麵前,祈求道:
“生下這個孩子,我就會離開,距離三年隻剩下三天了。”
“當年恩情我已用三年報答,肖爺爺命數已盡,再挽留我也沒用......”
望向隆起的孕肚,烏雲密布在心頭,我的第一個孩子至今生死不明。
她被殘忍的關在地下室,肖澤彥從不允許我去看一眼。
或許早就已經被他們抽幹鮮血,寧可拋棄也不肯讓我處理後事。
這樣的日子我實在受不了,每一分每一秒都讓我心碎。
當年肖家救父之恩如今終於還清,這裏再沒有挽留我的理由。
肖夫人趕緊把我扶起來,見我去意已決,沒有再繼續挽留。
“行吧,你要走就走,但是我肖家的長孫你必須生下來。”
“預產期就在這兩天,孩子生下來後你想去哪去哪,我再不挽留。”
我含淚答應,當晚就收拾行李,聯係律師準備離婚。
安排好一切事宜,隨即拿出手機打給媽媽說明這一切。
在短暫的歎氣聲後,她緩緩開口:
“好,三日後你回歸苗疆閉關,媽不會讓任何人再打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