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鎮屍人,甘心隻為妻子一族鎮屍。
可叱吒商海的妻子卻逐漸嫌我無趣,和別的男人,談生意談到了床上。
即使有孕,她依然和商厲淵尋歡。
鎮屍人一脈子嗣,母體懷孕期間若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,則死胎生,母體損。
我苦苦哀求,隻換來妻子的鄙夷。
“黎頗,我對你太失望了,連自己親生兒子都詛咒!”
為懲罰我壞了她和商厲淵的興致,他們將我喂了藥,和發情母狗待了一整夜。
我痛苦至極,而秦月對我的警告不僅不在意,還以腹中生死胎為注。
男胎剁我手,女胎割我喉。
她還縱容著情人的加碼,贏家把我拉去做變性手術。
視頻裏,我的妻子懶懶靠著男人,漫不經心。
“既然他喜歡胡說八道,那就讓他也生個嘍。”
我顫抖著看著視頻,幹嘔不止。
這人,我不救了!秦家,我不呆了!
........
“阿月,孩子是無辜的,你忍一忍好不好?”
“我願意讓位!願意簽離婚協議!你等一等,孩子生下來,你想怎麼玩都可以!”
酒店大房裏,我猩紅著眼,看眼前這對穿著中式婚服的“野鴛鴦”。
我不願質問,上次我撞見這樣的場景,秦月說商厲淵是在檢測公司的襪製產品,而後責怪我破壞了他們的商業會談,於是賭氣一個月不回家。
可秦月,又和商厲淵談生意談到了床上。
明明,我和秦月說了,我們鎮屍人一脈的子嗣,母體孕育期間不可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。
明明,秦老太爺也看不慣她的荒唐,親自囑咐了她。
“阿月,他讓你忍4個月呢。”男人重複著,故意用下輕輕撞女人。
秦月嬌嗔的看了商厲淵一眼,而後不耐煩地看著我:“黎頗,你是不是嫉妒隻有厲淵能滿足我,現在還玩起跟蹤,故意破壞我們的興致?”
不是的,我是為了孩子,還有她。
孕育死胎後,母體也會沾染屍氣,極易招惹不幹淨的東西。
“阿月,我說的是真的,我希望你愛惜自己......”
我看著眼前嬌媚張揚的女人,恍惚見到了當年蒼白病弱的少女。
彼此一見鐘情,可為什麼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?
女人聽到這句話卻怒了,狠狠一個玻璃杯砸破我的額頭。
“黎頗,我受夠了!這些年,你非要去當那個破公墓管理員,是你先不愛惜自己,拋棄我的!”
我呼吸一窒,我看管的,是秦氏公墓,是在為他們避煞驅邪,秦月不會不知。
可秦月仿佛知道我要說什麼,搶先一步開口:“別想搶功勞!我秦氏集團樂善好施,自然功德無量、順風順水,與你何幹!”
我愕然。
這些年秦月生活如意,恐怕已經忘了當初是怎麼被煞氣纏身,以至於秦老太爺親自去十萬大山將我請出,救她一命。
原來,是她先忘了。
看著我失魂落魄的模樣,男人笑了起來:“阿月,你是不是太久沒碰他,讓他把腦子都憋出問題了?”
女人嬌哼一聲:“他一個破看墓的,我見到都覺得觸黴頭,哪能和厲淵哥你比?”
我的心被她的話反複蹂扯,我為秦家、為她犧牲的,竟換來的隻有她的白眼!
“阿月,我們幫幫他吧。不然他欲求不滿,老是打擾我們洞房,真的很煩。”
商厲淵邪笑著看著我:“我朋友有個寵物店,裏麵好幾隻母狗在發情,不如讓他......”
“那快點把他送去吧,厲淵哥,你快來疼疼我~”
我渾身一冷,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人兩巴掌打懵,一群保鏢強硬給我灌下情藥,將我打包帶走。
那是一個屈辱至極的夜晚。
當我精氣耗盡的走出寵物店,我收到了一段視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