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當天,沈景同出家當了道士。
身為妻子的我,被眾人嘲笑,公婆更是怒扇我十個耳光,斥我是喪門星。
爸爸和繼母將我趕出家門,讓我找個尼姑庵縮起來。
可我不僅沒有,還在幾次意外中活下來。
五年後,沈景同下山終於歸家。
見我臉色蒼白,他得意道,“這麼多年,你應該還沒有忘記我吧,聽說沒有哪個男人敢要你?”
“不如這樣,等我跟羽柔結婚後,你可以當我的情人!”
我惡心的幹嘔,“忘了告訴你,我已經懷孕三個月。”
京圈太子爺和我婚禮前夕,沈景同剃了光頭......
包廂內,昏暗的燈光下,沈景同臉色陰沉。
他懷中的羽柔,環著他的脖頸,在他耳邊噴灑著熱氣。
“景同,別聽她胡說,這五年她就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。”
他笑容重新綻放,卻又大放厥詞,一如既往的自信。
“羽惜惜,你能舍得我?這附近的道觀都讓你找遍了吧?”
我沒有說話,算是默認。
羽柔更是朝著我挑釁,“姐姐,我和景同在一起,你不會不開心吧?”
“當年要不是你以救命之恩做要挾,他也不會答應娶你。”
聽到救命之恩的時候,沈景同臉色變了變,冷嗤聲。
“一個騙子罷了。”
十年前,沈景同和我都被綁架,他被凶手打到昏迷,我抱著必死的決心,從窗戶跳出去。
走了一天一夜,才看到有車輛經過,我失去所有的驕傲,跪在素不相識的人麵前。
隻是想要救回心愛的男人。後來沈景同被救出,對我的態度卻更差。
更是在結婚那天,讓我成為全城的笑話。
所謂真心,到底是什麼。
我笑著站起身,不想再和他多說一句話。
他卻將我攔住,看到我手上依舊是當初的那枚鑽戒。
“你倒是念舊,我可以顧念曾經的情分,以後給我當個情婦,我是不會委屈你的。”
我將他的手甩開,伸出右手,“你好好看看,這是你曾經給我買的戒指嗎?”
沈景同仔細看了看,確定不是,咬緊了牙。
羽柔佯裝驚訝的說,“姐姐,你前段時間一直沒有在家,聽說去了京市,還在夜場點了八個男模....”
這個同父異母的繼妹,倒是沒有一天希望我能夠好過。
我諷刺道,“怎麼,你每天都派人跟蹤我嗎?就連我去夜場點了八個男模都知道一清二楚。”
話音剛落,我就被沈景同狠狠踹了一腳。
正好是小腿曾經受過傷的位置,他惡狠狠地問,“說!誰給你的膽子,居然還敢點男模。”
劇烈的疼,立馬傳遍全身,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。
“跟你有什麼關係?”
羽柔委屈的低聲啜泣,“姐姐,我隻是想要讓大家知道真相,你不會生氣了吧。”
我感覺下腹也有些墜疼,不想跟他們再廢話。
可我還未走出包廂門,就被幾個人強硬的按下。
沈景同冰冷地嗓音響起,“跪下,給羽柔道歉!要不然你今天休想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