獻祭?
我下意識的想要反駁,但是突然想到婆婆的那雙繡鞋,突然閉上了嘴。
老板給我看了她收回來的一些鞋:“剛剛你婆婆讓你試的那雙鞋我看了,我之前也收到過幾雙類似的,而且賣家都說,發生了非常邪門的事情。”
閨蜜剛才的話一句一句的跳在我的心上,我哆哆嗦嗦的開口:“也就是說這雙鞋不是給人穿的嗎?”
婚紗店老板點點頭:“這種東西一般都是從棺材裏麵收出來的,畢竟誰會留著這種老物件呀?”
我的心裏“咯噔”了一聲:“那,說要拿我獻祭是什麼意思?”
老板深吸了一口氣,這才開口:“你現在應該還是處子之身吧,他們想要的是你的身體,隻要結婚當晚,你穿著腳上的這雙繡花鞋,這繡花鞋的主人就能上你的身。”
我看向老板,眼神裏麵閃過一絲懷疑:“那要是這麼說的話,豈不是隻要我不穿這雙鞋,就能躲過去?”
我揪著衣服上的布料:“再說了,按你的說法,我不穿秀禾服,穿婚紗不也能躲過一次嗎?”
老板剛想說話,結果廁所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,把我嚇了一跳,手裏的手機也差點沒有拿穩。
張緒在外麵敲著門:“寶寶,你怎麼還不出來啊?還不趕緊去試試衣服嗎?”
我慌亂的神情還沒有掩飾好,張緒的視頻電話就這樣徑直打了過來,我猛的摁掉了電話,迅速加上了老板的微信。
我對著鏡子,洗好了手之後,強迫自己擠出來一個笑走向張緒。
張緒朝著女廁所裏麵望,眼神裏麵帶著疑惑:“不是和那個女老板一起進去的嗎?怎麼現在隻有你自己出來?”
我嘴角扯出來一個笑,主動的攬上張緒的手臂:“她遇到點兒問題,月經突然來了,讓我進去幫幫她,現在自己在收拾呢。”
我和張緒是高中同學,要不是都急著結婚,也不會走到一起,我也沒記得張緒有什麼前女友啊。
我當被成獻祭的替身,是誰的替身?
聽我說完,張緒這才點了點頭,摻著我的胳膊走:“寶寶,我剛剛在婚紗店裏麵,看到了一件超級好看的秀禾服,你穿著一定好看,要不然我們結婚那天就穿這件吧?”
我想著替身兩個字,嘴角有些笑不出來了:“你是說哪件秀禾服?”
張緒坦然的指著最中央的那件秀禾服,笑的燦爛:“就是這件啊。”
我別過頭,想著老板說的話:“我這次結婚不想穿秀禾,我想穿婚紗。”
張緒不知道啥時候拿出了那雙紅色的繡鞋,放在我麵前:“可是我們張家的傳統,是結婚要穿這雙繡花鞋呀,你要是穿婚紗的話,那就不配套了呀。”
我現在看見這雙鞋就難受,本來叫張緒來也是為了這雙繡花鞋:“不配套就不配套了,反正穿在最裏麵,誰能看清我穿的是什麼啊?”
我莫名其妙的發了暴脾氣,張緒臉上的笑慢慢消失了,眼神變得嚴肅:“瑩瑩,我知道你在我媽這裏受了委屈,但是你也不能耍小脾氣啊,老祖宗的傳統是什麼,咱們就要怎麼來才對。”
我想要離開,卻被張緒扶在座位上,強硬的,一點點的穿上那雙詭異的紅繡鞋。
我情緒格外崩潰:“我不想穿!我不想穿!你為什麼非要逼我穿?”
聲音把婆婆和閨蜜都吸引了過來,就連婚紗店裏的老板都從廁所裏麵出來了。
見人多了起來,張緒也開始溫聲細語的哄起了我:“瑩瑩,聽你的,不想穿,我們現在就不穿,好不好?”
閨蜜抱住我的手,看向張緒的眼神不善:“我早就跟你說了,這男的不是什麼好東西,你非要為了錢嫁給他,你現在還有後悔的機會。”
我拍著閨蜜的手,咬了咬嘴唇:“我倆也談了這麼久了,多少也有感情,你要現在讓我斷,我還真的舍不得。”
閨蜜正想要說些什麼,張緒突然把手掌放到了我的額頭上,眼神裏麵都是詫異。
張緒:“瑩瑩,你自己一個人在這兒自言自語什麼呢?還在這裏手舞足蹈的?”
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:“我閨蜜一直在這裏陪著我換婚紗,你沒看到呀,開玩笑也沒有這樣的。”
張緒聲音都開始有些不穩:“瑩瑩,你在說什麼啊,你明明一直都是一個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