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紅豔立刻衝上前,攔住馬大強,一巴掌抽在他腦袋上:
“你個沒出息的東西,偷別人家的雞還想讓我給你殺雞做菜,趕緊給我滾!”
馬大強摸著腦袋一頭霧水:“姐,你幹嘛打我,我來找......”
不待馬大強把話說完,趙紅豔脫下一隻鞋,亂揍著趕人走。
母雞撲騰著從馬大強手裏飛走,他惡狠狠罵著臟話,連忙去追那隻雞。
趙紅豔轉身堆起笑臉對莫群峰解釋:
“那個馬大強,成天竟幹偷雞摸狗的事,他剛剛是叫我給他弄雞,自己偷了雞又不願意自己宰燒。”
莫群峰似乎是鬆了一口氣,開車門護著馮琴琴上車。
然後轉頭看向我:“你把自己好好洗洗,邋裏邋遢的回頭別把我車子弄臟了。”
車裏的馮琴琴轉眸看我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。
他們走了,車輪揚起塵土揚長而去。
我以為他們答應兩天後來接我,趙紅豔就不會再對我怎麼樣,可是沒想到他們一走,她就放出消息說我馬上要離開,機不可失。
那些單身漢們蜂擁而至,要在我離開之前最後享受一次。
可是他們太窮了,很多人家裏連個像樣的碗都沒有,他們又不願意就這麼離開,於是扒著門窗圍觀我被扒光衣服淩辱,他們起哄著叫囂著,嘴裏罵著嘴不堪入目的話。
馬大強沒抓到那隻雞,他就脫了褲子站在我頭頂自娛自樂。
我被折磨了兩天兩夜,下體出血,腹部劇痛難忍。
趙紅豔沒有管我,擦洗幹淨,就把我送上了莫群峰的車。
我咬牙忍著痛,臉色蒼白地等到車子開出山路,駛入繁華的都市街道。
“莫......莫群峰,在這裏放我下車的。”我虛弱地說,前麵路邊就是醫院。
胎兒是保不住的,我也不想要,但是我現在需要立刻找醫生。
“姐姐,你是要去X酒吧嗎?我知道你在鄉下憋壞了,但想出來玩以後有的是時間,不用著急現在的。”馮琴琴在前麵說。
這條路前麵左轉就是有名的酒吧一條街,其中X酒吧的男模非常有名。
莫群峰立刻黑了臉,咒罵道:
“韓可欣,你連一分鐘都等不了嗎?”
“我真是看錯你了,還以為你在鄉下會痛改前非、洗心革麵,沒想到你還是死性不改!”
我肚子痛的說不出話來,莫群峰沒有停車,到家見我遲遲不從後座下來,打開車門一把把我拽出來。
“韓可欣,4年前的事,你還沒有給琴琴道歉,你現在就給她道歉!”
4年了,他還在為那件事責怪我,要我認錯道歉。
但凡他去查一查,就不會不知道我根本沒對禮服做任何手腳。
隻不過他的心裏早就偏向馮琴琴,被蒙了雙眼。
我趔趄摔到地上,鮮血順著大腿流下,汽車座椅上也滿是紅色。
莫群峰驚恐地瞪大眼睛:“韓可欣,你為什麼身上全是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