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

一輛曜石黑的邁巴赫停在星輝科技樓下，許佳年靠在車門上看見了顧月殊。

她穿著一身幹練的職業套裝步履從容，和幾年前眼神破碎的樣子判若兩人。

時間，似乎真的改變了很多東西。

許佳年心口一緊，下意識地迎了上去。

“月殊。”

顧月殊停下腳步，半晌才認出眼前的人，“許總，有事嗎？”

疏離的稱呼讓許佳年心裏一抖，他深吸一口氣，“新聞......你都看到了吧？”

“嗯，看到了。”，顧月殊的語氣沒有絲毫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