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業性的晚宴稀疏平常,可晁信鷗從未帶我參加過。
美名其曰嫌我累著,卻次次不離沈閔雨。
像個迷戀於愛情的傻小子,迫不及待的把愛人介紹給所有人。
走近宴會廳的我瞬間吸引了所有的注意。
畢竟這些人的耳朵遠遠要比網上消息還靈敏。
“長得純玩的花,怪不得能勾搭上晁少爺。”
“信鷗說她身體天生柔車欠,再高難度的姿勢都能做出來......”
“心癢啊,隨便扔個幾萬給她,指定屁顛屁顛跑來伺候你。”
明明什麼都沒做過,晁信鷗卻在網上大肆宣傳。
說我賤,每夜纏著他要不停,而他早都玩膩了我。
宋斯年被一道緊急電話叫走,原本讓我等他到再進去,
我卻沒門口的服務員生拉硬拽進來。
我知道,是晁信鷗吩咐的。
他看見我的出現,露出“我就知道”的表情。
沈閔雨欣喜的握住我的手。
“明小姐,信鷗說你一定會來,原來是真的。”
我沒錯過她眼裏的一絲妒意。
她壓低聲音,“多虧你的AI照片,我的消息才會被壓下去。”
“你現在在所有人眼裏,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女表子。”
沒等我反應,她抓起我的手用力劃過她的胳膊。
痛呼一聲,晁信鷗看見沈閔雨手背上的抓痕後,眼眶赤紅。
一腳踢向我,
“小雨心軟,你卻不識好人心,以為繼續籌辦婚禮我就一定會娶你嗎?!”
趔趄幾步,腰磕在紅酒台上摔倒在地,紅酒從上而下淋滿一身。
玻璃碎片劃過我的臉和身上,留下細密的血痕。
每一個傷口都比沈閔雨的觸目驚心。
周圍傳來譏笑聲。
我抬頭看著晁信鷗,
“繼續籌辦婚禮不是為了你。”
“我說過,我們已經結束了。”
晁信鷗嗤笑一聲。
“嗬,你的狗脾氣還要鬧到什麼時候,我的耐心是有限的。”
這時宋斯年的電話打來,帶著歉意說他還需要耽擱一會兒,讓我等他。
我不想讓他擔心,輕聲應下。
晁信鷗蹙起眉,語氣不善。
“誰給你打電話?”
似是吃味的語氣讓沈閔雨心下一緊。
“難道說,是明小姐在外的情夫?”
此話一出,四周鄙視聲更甚。
我站起身,目光坦然。
“是我的未婚夫,宋斯年。”
倒吸一口涼氣,誰不知晁家和宋家一直水火不容。
晁信鷗聽到後,反而眉頭舒展。
“你明知道我和宋斯年最不對付,故意拿他氣我是吧?”
沈閔雨也語氣擔心,
“聽說宋少爺不近女色,唯獨對一人癡心不改,隱藏至今。”
“明小姐,就算你是故意氣信鷗,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做賭注啊。”
多少為攀上高枝的女人,都被宋斯年喂了鯊魚。
現在我自找死路,已經開始有人給宋斯年通風報信了。
晁信鷗睥睨一切,拍了拍我的臉,
“你以為還有誰能護著你?乖乖道歉認錯,我還能給你一個體麵的婚禮。”
羞辱性的動作讓在場的人都笑出了聲。
“誰說沒人護得了她?”
宋斯年大步走來,為我披上外套,
宣示主權般摟住我的腰。
“抱歉,我來遲了。”
“晁先生,身體有臟病的人還是離我老婆遠一點,你覺得呢?”
晁信鷗瞬間變了臉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