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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讓我想不到的是，女兒班主任對這件事閉口不談，她說她不知道。

我走進教室，也並沒有看到那個長的很像陳述聞的男生。

但女兒說羅老師知道這件事，女兒不可能撒謊。所以羅老師在隱瞞什麼。

從辦公室往外走，迎麵撞見一個女人。

她大紅連衣裙著身，扭著腰肢，嬌媚又明豔。

錯身經過我時，她攔著我，跟我打招呼，“你好關小姐，我是明薇。”

明薇眉眼驕矜，像是一個宣示身份的女主人。

我忙著照顧公司和陳述聞，和幼兒園家長們都不熟。

她怎麼知道我的名字？我心裏覺得怪異。

沒等我開口，明薇又說，“我兒子今天發燒了，來給老師請個假。”

說話時離得近。

我這才發現，明薇身上有一股很淡的古井水味，和陳述聞身上的味道很像。

陳述聞極喜歡這個味道，睡覺也要伴著香味入眠。車禍後，為了能讓他舒服一點，他的房間的香薰我每周都更換成新的。

我不動聲色抬眸，禮貌問了句，“方便看一下你和孩子的合照嗎？”

明薇勾唇笑，點開相冊，露在我麵前。我怔住，手指忍不住收緊。

因為照片上的男孩和陳述聞太像了，簡直是刻在模子裏的翻小版。

我沒有辦法安慰自己，說這男孩和陳述聞沒有關係。

女兒說的是真的，陳述聞真的有一個私生子。

我盯著明薇嬌豔的麵容，眼底顫動，“冒昧問一下你和你先生結婚多久了？”

“五年了。”明薇勾唇，“我們感情很好，上個月還一起去挪威看極光呢。”

“他這人除了床事沒個輕重外......其他的溫柔體貼，哪哪都好。”

明薇說的男人，和陳述聞一點都不相符合。

陳述聞性子清冷矜持，對房事不看重，被我纏得煩了，才會弄一次，但也是潦草結束。

陳述聞古板，他脾氣不好，總是冷著臉，更不喜歡旅遊，因為他覺得那是在浪費時間。所以我們連蜜月都沒辦。

我無法把明薇口中那個溫柔體貼的男人，和陳述聞聯係起來。

但心裏的雜念太多，腦子發蒙，我渾身失掉力氣。

就這樣渾渾噩噩地回到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