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皆知,京圈太子爺薑嶼澤愛我如命。
從校服到婚紗,他當了十年舔狗,心甘情願臣服在我的裙下。
直到婚禮前夕,被他嬌藏的金絲雀找到了我,跪在雨中,求我成全。
“蘇小姐,我不願破壞你和薑先生的關係,隻求你幫我離開。”
“我不願當攀附別人而生的莬絲花,隻想為自己而活。”
我聽信她的話,心軟助她逃跑。
卻不曾想薑嶼澤得知她離開的消息後,瞬間瘋魔。
我被他弄斷雙手雙腿,關在私人研究所。
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,強行取出三根肋骨。
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,苦苦哀求他,卻被狠狠扼住脖頸。
“痛嗎?你把楚月逼走的那天,我的心也是這麼痛!”
“你就在這裏乖乖祈禱,贖罪,直到我找到楚月為止!”
三個月後,我被拖出地下室,終於能重見天日。
卻看到楚月窩在薑嶼澤的懷裏,眼中盡是對失敗者的嘲諷。
“對不起蘇小姐,我食言了。”
“雖然你用我家人的安危威脅我離開阿澤,但是我真的不能沒有他。”
我不可置信的抬頭望向她。
事已至此,我哪裏還不知道自己是被人給設計了。
不過,最令我寒心的還是薑嶼澤。
我們青梅竹馬,從小一起長大。
十年間,從朋友到戀人,他一直把我捧在手心裏寵愛。
沒想到現在,他會為了這樣一個女人,將我生生折磨了三個月。
此刻,他摟著楚月,緩緩地撫摸著她的後背,好像捧著失而複得的珍寶一樣,對於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我卻視而不見。
楚月滿意的欣賞了一會兒我的慘狀後,突然想到了什麼,轉過頭問道。
“阿澤,我的父母怎麼樣了?”
聽到她的話,薑嶼澤的動作一僵。
許久之後,他才斟酌著說道。
“月月,我找到他們的時候已經遲了。”
“你的父親傷勢過重當場去世,你的母親目前還在醫院搶救,醫生說救過來的話大概率會是植物人。”
楚月呆呆地看著他,淚水順著臉頰緩緩流下。
“是我錯了,我應該聽蘇小姐的話,不去肖想那些不屬於我的東西。”
她一邊說,一邊哭著跪倒在地,死死的拽住我的衣袖。
“蘇小姐,我把阿澤還給你,你把我爸爸還給我好不好,隻要他好好地,我什麼都不跟你搶了,我再也不敢了......”
薑嶼澤一把攬起楚月,輕輕擦拭她眼角的淚水,輕聲安慰道。
“月月,你放心,蘇念念欠你的,我會讓她加倍奉還。”
聽到他的話,我的心中頓時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。
薑嶼澤隨意地拍了兩下手,下一秒,我的父母被黑衣保鏢粗暴的拖了上來。
他們驚恐地環顧四周,身上破衣爛衫,滿是被鞭打出的血痕。
這一刻,我的恐懼變成了現實。
由於長期被囚禁在地下室虐待,導致我的雙腿沒有力氣行走,隻能趴在地上朝他一點一點的爬過去。
我抓住薑嶼澤的褲腿,苦苦哀求道。
“嶼澤,你有什麼怨氣就衝我來,我爸媽是無辜的!”
他神情冷漠,低下頭摩挲著手腕處的袖扣。
“欠債還錢,殺人償命。”
“念念,這是你欠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