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破廟香案下，我蜷縮著咳出一口黑血。
風從殘破的窗戶灌進來，吹得紙灰四散。
借著微弱的燭光，我看見腳邊一截未燒盡的殘頁。
指尖觸及之處，幾個模糊字跡浮現......“端王罪證”。
我冷笑著將殘頁撕碎。
又是陳書嶽的把戲，故作姿態，處處偽裝。
“破廟裏果然藏著臟東西。”
門被踹開，端寧提著燈籠，身後跟著幾個仆役。
她用繡花鞋尖挑起我的下巴：“瞧這醜樣，連菩薩都嫌你臟。”
我偏頭吐了口血沫：“奴

第7章
破廟香案下，我蜷縮著咳出一口黑血。
風從殘破的窗戶灌進來，吹得紙灰四散。
借著微弱的燭光，我看見腳邊一截未燒盡的殘頁。
指尖觸及之處，幾個模糊字跡浮現......“端王罪證”。
我冷笑著將殘頁撕碎。
又是陳書嶽的把戲，故作姿態，處處偽裝。
“破廟裏果然藏著臟東西。”
門被踹開，端寧提著燈籠，身後跟著幾個仆役。
她用繡花鞋尖挑起我的下巴：“瞧這醜樣，連菩薩都嫌你臟。”
我偏頭吐了口血沫：“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