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名義上的哥哥在書房偷歡後,他依然不知饜足。
直到臥室、浴室、客廳等各個地方都留下曖昧後,他才罷休。
事後,許昭意渾身酸軟,撐起身熟練地拿出一顆避孕藥吞入腹中。
沒人知道,她和哥哥白天是外人眼中的兄妹,晚上卻是親密無間的戀人。
房間裏的氣味還沒散去,顧辭舟結實有力的胳膊將她攔腰抱起。
感受著懷裏的嬌軟,他點燃一根煙漫不經心地開口:
“明天打扮的好看點,和我去民政局。”
聞言,許昭意滿是喜悅地抬起頭,眼睛亮亮的,
“哥哥,你是打算......向大家承認我們的關係了嗎?”
顧辭舟瞥了她一眼,輕笑道:
“承認什麼?明天我要和知窈領證,她剛回國,你陪她聊聊天,講講家裏的事。”
他每說一個字,許昭意的臉色就白一分。
等聽完他的話,她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,艱難地開口:
“你要領證了?那我們在一起這五年算什麼?”
顧辭舟邊係領帶邊慵懶地說:
“我們?這五年不就是各取所需嗎?你滿足了,我也享受了。”
許昭意臉上的血色慢慢褪去,僵在原地。
見她這副受傷的樣子,顧辭舟湊近她認真盯著她的眼睛,皺眉道:
“怎麼,你該不會以為,我們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吧?”
他毫不在意的玩笑的語氣,深深刺痛了許昭意的心。
她轉過身假裝找衣服,沒讓他看見自己掉落的眼淚,咽下酸楚開口,
“沒,沒有,我先去清理痕跡了。”
說完,她慌亂地套上衣服,扶著牆壁離開。
顧辭舟戲謔又略帶警告的聲音從背後傳來,
“許昭意,我們一日是兄妹,終身都是兄妹,不要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。”
許昭意腳步一頓,點點頭加快了腳步。
直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,她才脫力一般,將臉埋進被子裏放聲哭泣。
她的腦海裏始終回想著顧辭舟那句:
“我們一日是兄妹,終身都是兄妹,不要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。”
看著胳膊上密密麻麻的吻痕,許昭意的心痛得無法呼吸。
八歲時她被顧家收養,隻因顧母想要無痛擁有一個女兒。
彼時,十二歲的顧辭舟在眾多的小女孩中一眼看中了她,隨手一指,“就你吧。”
於是她便住進了顧家,成為了人人羨慕的顧家大小姐。
她怯生生地問:“為什麼選我?”
顧辭舟看著她粲然一笑,“因為你好看。”
從那天起,顧辭舟的笑容在她的心底生根發芽。
她每天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顧辭舟的身後,喊著他“哥哥”。
直到那天,他的青梅宋知窈來家裏找他,看到許昭意後一愣,笑道:
“顧辭舟,你這妹妹怎麼和我有三分像啊,你就這麼喜歡我?”
顧辭舟攬住許昭意,痞笑道:
“不一樣,她可比你乖多了。”
許昭意默默低下頭,原來自己被收養是因為和宋知窈有幾分相似。
顧辭舟和宋知窈郎才女貌,校草配校花,是無數人心中最般配的一對。
可他跟她告白了無數次,她卻始終拒絕。
她說她追求自由,不想兩人被戀愛的關係束縛。
顧辭舟笑著答應了,任由她鬧。
直到十八歲那年,宋知窈不辭而別,出國留學。
顧辭舟備受打擊,每天把自己鎖在房間酗酒,顧父顧母焦急不已。
許昭意每天給他送醒酒湯,在門口開導他,他卻始終沒開過門。
直到有天,許昭意像往常一樣準備離開時,突然身後有一雙胳膊緊緊將她圈在懷裏。
顧辭舟將頭靠在她肩膀上,抱著她一遍遍喊“知窈”,許昭意反應過來後劇烈掙紮。
可他的淚水滴在她的脖頸上,燙得她心一軟,她沒有再推開他。
那天,顧辭舟抱著她抵死纏綿,她一遍遍沉溺在他的溫柔裏。
事後,他目光複雜地看著她,問道:
“許昭意,這事怪我,你想要什麼補償?”
許昭意搖搖頭,
“不怪你,我是自願的。”
她喜歡他,所以甘願奉獻自己。
有了第一次,就有無數次。
他們在家、在辦公室、在野外做盡了情侶間的所有親密行徑。
顧辭舟會記得她的所有喜好,給她送各種禮物,在她生病時寸步不離照顧她。
除了沒有對外公開。
許昭意一直以為,隻要到了合適的機會,顧辭舟就會向爸媽攤牌。
結果現在他卻告訴她,他們不是男女朋友,隻是各取所需?
眼淚流幹後,許昭意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:
“爸媽,我願意去國外和你們生活,十五天後出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