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陸元嘉麵色黑沉地站在包廂裏,質問王總:“他人呢?!”
“嗬,我還沒問你,你反倒先衝撞上我了?”
“不把人給我找回來,我就取消對你新產業的投資!”
陸元嘉怒吼:“混蛋!”
王總不是吃素的,翻臉也很快,在陸元嘉衝過來前,拿酒潑了她一臉。
酒很冰冷,卻無法撲滅陸元嘉心頭的火,反而越燒越旺。
“一定是你說了阿年不愛聽的話,把他氣走了!你這樣不講信用的女人,就等著破產吧!”
“哈!你我都將近三十歲了,別搞得跟過家家一樣,你把他送到我身邊,不就是那個意思嗎?”
陸元嘉還要再罵,白祈深衝了進來,張開雙臂把她護在身後:“不許你欺負元嘉!”
王總眼前一亮:“是你這個小家夥啊......”
這下,陸元嘉隻好帶著白祈深離開此地。
可無奈的是,酒店是王總開的,陸元嘉要不到監控,無法立刻知曉我的去向。
這讓她心頭無名火越燒越旺,白祈深湊過來給她擦被酒精沾濕的衣服,都被她眼刀嚇到。
白祈深隻猶豫了一秒,便朝她紅唇吻去。
卻被陸元嘉扣住下巴,“我現在很煩,離我遠點。”
白祈深委屈巴巴地抿唇,“江哥跟你置氣呢,我是男人,我理解他,男人都像家養犬,等他在外麵消氣後自然就會回來。”
陸元嘉卻心想:你懂個屁。
江年性子是比尋常男人烈,他們處了這麼久,沒吵過架是不可能的。
但江年從未說過會離開她。
就連她出差,他都要在特定時間進行視頻通話。
現在人不見了,怎麼可能是跟她開玩笑?
想到這裏,陸元嘉竟連失去我的一秒都忍受不了,立刻安排手下查我的行蹤。
白祈深在旁看著她打字如飛,氣急敗壞地將她手機打落。
“我都為你學會做飯了,你為什麼還是想著江年?上次做完後也是,你昏睡中為什麼喊的是喊江年名字?在你身邊的男人明明是我,是我!!”
到底白祈深太年輕,不懂女人心。
幾乎是路人看過來的瞬間,陸元嘉一腳踢開了他,低聲威脅:
“少在我這裏發瘋!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送進精神病院?”
白祈深捂著肚子,哭著跑了。
陸元嘉深呼一口氣,實在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對一個乳臭未幹的東西念念不忘,就因為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嗎?
就在這時,她手下給她打來電話。
陸元嘉立刻把手機撿起來,“找到他了?他在哪裏?”
“找到江先生了,就是......”
“就是什麼?快說啊!”
“幾分鐘前,海灣起了一個炸船事件,江先生好像就在那艘船上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