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小姐還真是臉皮厚,這都能賴著不走。難不成說,那天晚上,顧小姐其實是很享受的?”
顧清歌臉上浮現一抹慍怒。
她沒有猶豫,直接甩了楚歡歡一巴掌。
“江雲岫喊我一聲小姨,你作為他的未婚妻,就是這樣和長輩說話的?”
楚歡歡心中氣憤至極。
她死死盯著顧清歌離開的背影,眼神怨毒。
時間很快到了試婚紗那天,江雲岫讓人送人好幾件婚紗,說讓她幫忙挑選挑選,還希望她能親自穿上試一試。
顧清歌總覺得江雲岫用意古怪。
她直接拒絕。
江雲岫卻為了這件事不斷煩著她,她隻好隨便挑了件換上,隨口說道:“這件還不錯。”
望著鏡子中穿婚紗的自己,顧清歌眼神恍惚。
上輩子,她也曾穿過。
可最終的結局是一屍兩命。
江雲岫再次捕捉到顧清歌的眼神。
他靠近顧清歌,小聲說:“小姨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地好,歡歡看見後,肯定會很高興的。”
顧清歌淡淡應了一聲。
隨後,她吩咐人再去製作一件一模一樣的婚紗送給楚歡歡。
忙完這件事,她順帶著收拾著行李。
可在婚禮前兩天,江雲岫的一通電話打了過來,語氣十分焦急。
顧清歌也迅速趕往醫院。
病房中,楚歡歡躺在病床上,身上布滿了紅色疹子,手臂上更是有著好幾道血痕,似乎是被什麼尖銳物品割開的。
“出什麼事了?”
剛問出這句話,江雲岫卻是甩了顧清歌一巴掌。
更是拉著她來到醫院走廊,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上,憤怒質問道:“顧清歌,你怎麼能這麼惡毒!就這麼見不得歡歡跟我結婚!”
顧清歌隻覺得腦袋嗡嗡響。
她爬了起來。
也聽清了江雲岫後續的怒吼:“你為什麼要在婚紗中做手腳,不僅讓歡歡過敏,還有那些藏在婚紗中的圖釘更是差點讓她破相。”
“要是真出了事,你擔得起責任嗎?!”
無來由的指責讓顧清歌愣了愣。
她忍不住笑出聲,反問道:“江雲岫,你覺得是我做的?”
江雲岫氣笑著說:“不是你還會是誰?那婚紗是你送來的,也隻有你才有可能動手腳!你現在,立即給我跪在歡歡麵前道歉!”
顧清歌心在滴血。
這些話語,好似鋒利的刀子,插在了她心口上。
她養了好幾年的男孩,要她這個長輩,給小輩跪下道歉。
她直接掙開手,眼神冰冷:“江雲岫,我沒時間陪你們兩個玩這種把戲,我出錢給你們辦婚禮,也隻是完成你母親的最後遺願。”
“以後,我和你們,不會有任何牽扯。”
說完,顧清歌轉身離開。
就在這時,醫生著急趕來說:“江少,楚小姐情況不對,需要立即輸血。”
江雲岫頓時著急了。
他直接拉住顧清歌,不讓她走,朝著醫生說:“抽她的,她和歡歡血型是一樣的。”
見顧清歌掙紮,他脫口而出:
“你這條命,都是我媽救的,抽你點血怎麼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