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傅雲霆結婚三年,我好不容易懷上第一個孩子。
檢查當天,醫生卻說我查出腦瘤,活不久,隻能放棄孩子。
我流著淚想把這消息告訴傅雲霆,卻撞見他與初戀在公司私會。
他哄著初戀:“等她生下傅家第一個孩子我就與她離婚。”
“我隻愛你一個。”
後來,病情加重我將他徹底忘記,他抱著我哭的像個孩子。
“你不是最愛我嗎。”
“怎麼可以把我忘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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預約人流後,我攥著病曆,心情複雜的來傅雲霆公司找他。
我正思索著該怎麼說,走到辦公室門口,卻看見薑婉言正坐在傅雲霆腿上。
兩人在激情熱吻。
一時間我不知該如何反應,停下腳步直直站在那。
傅雲霆發現了我,他鬆開薑婉言,冰冷的視線落在了我身上。
他不耐煩地問:“林冉冉,你不好好養胎,來這裏做什麼?”
他對我的態度一直都是冷冰冰的,不像對待薑婉言那樣,有耐心又溫柔。
薑婉言被我的出現嚇了一跳。
她從傅雲霆身上下來,慌忙說道:“冉冉姐,你別誤會。”
傅雲霆不喜歡薑婉言向我低頭。
他在我麵前重新把薑婉言抱了回去,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。
“所有人都知道我愛你,你才是我原本的妻子,你不必向她解釋。”
聞言,我低頭苦澀的笑了。
的確,所有人都知道傅雲霆很愛很愛薑婉言。
愛到薑婉言回國那天,他在整個南市上空放煙花慶祝,包下所有大屏示愛。
而我們結婚三年,紀念日連一個祝福也沒有。
見我呆在原地,傅雲霆更加不耐煩起來。
“所以,你來到底有什麼事?”
我望著他,嘴巴張了張,話到嘴邊卻一句也沒說出口。
突然,我不想說了。
他心裏隻有薑婉言,我和孩子的死活還有什麼重要的?
我苦笑輕輕搖頭,轉身離開。
沒走遠,還是能聽見傅雲霆的聲音。
他哄著薑婉言:“乖,等她生下傅家第一個孩子我就與她離婚。”
“我與她本就是意外,我心裏的人一直隻有你。”
聽了他的話,我心口頓時痛了起來。
可傅雲霆說的也沒錯,我們的婚姻隻是場意外。
三年前,傅雲霆媽媽看不上薑婉言用一筆錢將她送出國外。
後來傅雲霆整日酗酒,晚宴上他把我誤認為薑婉言,解開我的裙子與我纏綿了一夜。
醒後他娶了我。
我以為結婚,做了親密的事我們就能像夫妻一樣恩愛。
可婚後,他卻比以往更加的冷漠。
一周一次的同房也隻是在例行公事,就是為傅家增添孩子。
我本以為時間可以將他這塊冰捂化。
但我錯了,他的心早已給了別人。
我苦澀的摸著肚子,歎了口氣。
隨後大步離開了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