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中。
馮楠舒遲疑了許久，終於開口問道：“傅司寒怎麼樣了？”
馮瑾炎的眼神平靜。
對於已死之人，他不想多說什麼。
深吸一口氣後才緩緩說道：“傅司寒死了。醫生到來後，當場宣布死亡。不過，這一次，我馮家欠他一句謝謝。所以我自作主張，給他選了個不錯的目的。妹妹，你不會怪我吧。”
馮楠舒的心一沉，盡管她早已預料到這個結果。
但親耳聽到時，依舊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。
她微微搖頭說：“人死了，萬事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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