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臨淵這般對她,不過就是想折磨她,將他在大周所受的屈辱全部討回來。
為了讓他放過皇族女眷,她隻能任他作踐。
白日她伺候鳳棲雪起居,夜裏伺候莫臨淵與鳳棲雪就寢。
殿內,男歡女愛的聲音經久不息。
鳳棲梧跪在殿外,夜風吹來,冰冷刺骨。
第二日,她伺候鳳棲雪梳妝時,不小心扯到鳳棲雪的發絲。
鳳棲雪揚手一巴掌甩在她臉上,目光落在她猙獰扭曲的臉上,捂唇作嘔。
“真是晦氣,看到你這張臉我連飯都吃不下。”
見她麵無表情,鳳棲雪得意洋洋向她炫耀。
“你知道昨夜,臨淵哥哥要了我幾回嗎?他可有這般疼愛過你?”
鳳棲梧麵色一頓,垂眸掩住眼底的悲傷。
昨晚她在殿外跪了一夜,她的心也冷了一夜。
她無數次告訴自己,莫臨淵對她隻有利用,可她還是不爭氣的為了他傷心難過,心痛如割。
鳳棲雪沒有聽到令她滿意的回答,不依不饒地道。
“你這般無趣,我隻好讓臨淵哥哥斷了姐妹們的飯食才好。”
她隻得屈服,跪在地上眼中淚意翻滾。“不曾。”
鳳棲雪心滿意足地笑了,如同一個勝利者居高臨下看著她。
“也是,臨淵哥哥說你連我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,你也就配給我提鞋。”
一連幾天,莫臨淵都歇在鳳棲雪屋裏。
鳳棲雪也更加變著法的折騰她。
吃飯時,鳳棲雪會將的飯食倒在地上讓她舔幹淨,午睡時會讓她頂著花瓶跪在她跟前,洗腳時,鳳棲雪故意將腳盆踢翻,澆她一頭一臉。
每當這時,她都會嗤笑著問:“本宮的洗腳水好喝嗎?”
夜涼如水,鳳棲梧穿著濕冷的夏衣在滿天風雪裏瑟瑟發抖。
隻是這冰天雪地的,竟然傳來幾聲鳥鳴。
很快,鳳棲梧發現事情並不簡單。
因為她聽出這是大周傳遞秘信之法。
夜半三更,殿內的聲音終於停歇。
鳳棲梧來到無人的角落,宮牆前突然躍下一人恭敬地跪在她跟前。
她看著跟前臉上戴著獠牙鬼麵具的魁梧男人,心中說不出的熟悉感。
不等她仔細思考,他目光炙熱的落在她被毀的右臉上。
“卑職無能,讓主子受苦了。”
鳳棲梧看到來人腰間的玉佩,認出是暗衛營的人。
暗衛營是父皇培養的最忠心的死士,隻為君主效命,他們個個身懷絕技,以一當百。
父皇臨死時將這支暗衛留給了她,他們將她護送出宮後,她就讓他們去找九弟了。
再見到他們,鳳棲梧激動得落淚。
“我沒事,你們找到九弟了嗎?”
“卑職先帶你出去再說。”
他拉過她的手,察覺到她穿著濕衣,暗衛脫下披風將她裹了個嚴實。
“公主,得罪了。”
說完,他便要上前來抱她。
鳳棲梧卻推開他,焦急地道:“不行,這是莫臨淵的地盤,我走不了的,你們快走!”
話音剛落,莫臨淵的聲音驀地在她身後響起來,帶著冷酷的笑意。
“想走?遲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