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影帝老公隱婚多年,他的緋聞滿天飛。
網上都傳他和清純小白花好事將近,祝福衝上熱搜。
而我默默買斷狗仔拍下的親熱照,看著他發來的消息:
【今天有事,改日再領證。】
終於,在他第十次爽約領證後,我決定離他而去。
可當我踏上去往英國的飛機,他怎麼瘋了一樣要和我領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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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婚五年,溫泊川卻一直沒和我領證。
今天是他答應我第十次領證的日子,可我在民政局門口等到天黑,也沒見到他的身影。
隻有相識的狗仔發來幾張親密照,問道:【老規矩嗎?】
我平靜地轉了賬,買斷那些照片。
看著溫泊川拙劣的借口,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了。
哪有什麼要緊事。
不過是新養的小姑娘纏人得緊,非要看漫天煙火,吃燭光晚餐。
周邊的情侶紛紛拍照紀念煙火,隻有我低頭狼狽地擦眼淚。
見我不回,他又大發慈悲發了條消息:【後天,後天我就和你領證。】
若是以往,我早就崩潰大哭,和他大吵大鬧質問為什麼一次次拖延時間,為什麼不能給我一個機會。
一個真心換真心的機會。
我隱約記得,我質問過。
那時我的臉上挨了一巴掌,懵懵地跌坐在沙發上,溫泊川抽了根煙淡漠道:“你用我媽逼婚的時候,不就應該想到這個局麵嗎?”
“哪個男人外麵不養女人,你乖一點,溫太太隻會是你。”
“別給臉不要臉,得寸進尺。”
我不記得當時怎麼收場的,隻知道我哭得昏天暗地,抱著馬桶吐,直到胃裏沒東西了,我還在幹嘔著。
可能是年少時的愛銘刻於心,我不想放棄,選擇一次次隱忍退讓。
我縱容他緋聞滿天飛,縱容他在外養女人,縱容他將人帶回家上演春宮戲。
每次狗仔發來親熱照的時候,我心如刀絞。
可,我還是要替他買斷。
他是在台上閃閃發光的影帝,身上怎麼能有汙名呢?
隻是次次爽約領證下來,我的心好像越來越波瀾不驚,甚至他提出領證的時候,我都能預測到結果。
寒冬臘月。
我坐在馬路邊,一遍遍摸著戶口本。
心在刺痛發冷。
突然,一輛車停在我麵前。
車窗降下,我看見了溫泊川和他的新緋聞對象蘇昭月。
“上車。”他冷漠道,“別跟個乞丐似的賣慘。”
看著我慢慢起身,溫泊川皺了皺眉,“算了,就你那邋遢樣,隨便坐在大馬路上,萬一臟了我的車怎麼辦?”
我沒抬頭回答,隻聽車裏響起女人嬌俏的驚呼聲。
“阿川,對不起。我不小心把飲料弄灑了......”
蘇昭月眼圈泛紅,可溫泊川隻是伸出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,“好了,不準哭鼻子,多大點事。要是弄臟了,我把車送去洗洗就行了。”
然後拿出紙低頭耐心地給她擦裙子,將西裝外套蓋在她的腿上。
以前,我陪著他出室外席宴會,凍得渾身顫抖發青也沒見他脫下外套。
現在隻是在溫暖的車裏,就心疼這樣。
我低頭輕笑一聲。
其實哪有什麼規矩,隻不過要坐車的人是我,所以格外針對罷了。
溫泊川看著我愣了一下,他難得能看到我如此平靜的態度,抿了抿唇開口道:
“你自己打車吧,我先送月月回家。”
我懂事地點點頭,“好。”
見他凝眸看我,我隨意扯謊補充道:“是因為剛吃完飯消食,才沒打車的。”
這話,打消了他的疑慮。
一腳油門,他開著車帶著美人走了。
很快,我看不到汽車的尾燈了。
我深吸一口氣,摸了摸戶口本後,將它放進了包裏。
我想,這段感情我不想要了。
婚,我也不想結了。
至於溫泊川,我也不想要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