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圈佛子表麵高冷禁欲,背地是個十足的施虐狂。
當他女朋友的這三年,我衣服下傷痕累累,連洗澡都要戴著狗項圈隨時待命。
溫司言說我是慰藉他瘋狂的良藥。
他明目張膽的的偏愛,讓我誤以為自己是他的特例。
直到我冒著大雨給他買鎮定藥物。
卻看到他小心翼翼的親吻林月婉的手背,虔誠的仿佛信徒仰望神明。
“司言,謝謝你假裝施虐狂替我出氣,整蠱了沈念99次。”
“整蠱滿100次,我們就在一起吧!”
林月婉是他愛而不得的白月光,而我隻是他出氣的一個沙包。
後來,我死在精心準備的爆炸中。
溫司言像瘋了一樣衝進火海,卻隻找到我貼身的項圈,上麵寫著:
【第一百次整蠱,我賭你愛我。】
據說溫司言哭到休克被送醫院,醒來就跟所有參與整蠱我的人反目成仇。
而我成功完成攻略任務,係統遵守承諾,複活了我車禍去世的男友。
溫司言以為我愛他,愛到死去活來。
殊不知,這三年我躺在他身邊,日思夜想的都是別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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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牆之隔。
“整蠱舔狗沈若大賽,第95次順利過關!”
“司言哥,真有你的,裝病讓沈若給你買藥,這麼大的暴雨,她都被淋成狗了吧!”
沈司言的兄弟笑的前仰後合,“這賤女人真是活該,非得跟婉婉姐搶繪畫大賽的冠軍,你說下次我們該怎麼整她?”
林月婉精致的臉上布滿了笑意。
“聽說她從小貧血,要不下次咱們就偽造場車禍,沈若這舔狗那麼愛司言,知道司言失血過多,可不得巴巴的輸個1000毫升!”
“1000毫升哪夠啊!我看得抽個1500毫升!到時候變女幹屍!”
沈司言漫不經心的灌下一杯威士忌,愛憐的撫摸林月婉的秀發。
“婉婉,你不是總嫌畫畫時色彩不夠鮮豔,到時候抽出來的血給你當顏料,好不好?”
林月婉害羞的拍開身上躁動的手,勾住沈司言的脖頸。
“還敢在這跟我打情罵俏,你不怕被沈若看見,跟你鬧分手?”她巧笑嫣然。
溫沈司言吻上她的唇,“她不敢。”
溫司言的兄弟起哄,“這還沒等湊滿100次,就親上小嘴了,沈若看到不得氣死!”
“要我說還是司言哥會玩,當初想出來裝施虐狂整沈若,把她揍的傷痕累累的。”
“這照片我現在還存著呢!你別說沈若平時穿的嚴嚴實實,身材還真夠火辣的,那小腹上的瘀傷還真帶感!”
“你是沒看到她帶狗項圈,平時看著挺正經,私底下玩的真開!”
“司言哥你什麼時候玩膩,讓兄弟們快活快活?”
沈司言一杯酒下肚,“等整蠱遊戲結束了,那蠢女人就賞給你們了。”
兄弟們摩拳擦掌,壞笑著跟沈司言交杯換盞。
我的手機震動,不出所料收到溫司言的短信。
【司機肇事逃逸了,我大出血住院了,現在在市醫院的急救室。】
眼看一行人要離開包廂,我趕緊躲進了衛生間。
我早在係統的提示下,就注意到了溫司言的小伎倆。
他們在玩整蠱遊戲,整蠱的對象是我。
隻要能整蠱我100次,林月婉就會答應溫司言的表白。
可他們不知道的是,我同樣在做一場攻略遊戲,對象是溫司言。
隻要能把他的好感度拉滿,作為獎勵係統會複活我去世的男友。
這是我攻略溫司言的第三年,也是我男友去世的第1097天。
離開男友的每一天,對我來說都如同地獄般煎熬。
這三年為了博得溫司言的好感,我無所不用其極、
我會走過百公裏的山路,隻為尋得溫司言想要的正宗清酒。
會在他生日那天,從白天等到黑夜,隻為能見到他一麵。
會為了博他一笑,笨拙的織一條圍巾,紮的滿手是血。
為了捂化溫司言這塊冰山,我放棄了千載難逢的留學機會,在陌生的城市活的像孤魂野鬼。
可無論我怎麼委曲求全,在他眼裏都是東施效顰,甚至演變成他給白月光泄氣的沙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