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快要走出山穀的時候,江無虞突然停下腳步。
褚枳覺察異樣,剛要回頭詢問,卻感覺背後一陣寒意襲來。
“噗——”
利刃穿透血肉的聲音,在寂靜的山穀中格外刺耳。
江無虞手中的匕首,直直地刺進了褚枳的後背,鋒利的刀刃從他的前胸透出,殷紅的鮮血順著刀尖滴落,在地上濺開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。
褚枳僵硬著回首,滿眼不可置信。
“小虞兒?”
“你裝的,一點都不像。”
江無虞漠然收回匕首。
如幽靈跟方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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