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這個時代的女人,比起後世還要猛!
是誰說古代女人迂腐的,站出來!
“他們讓女人們覺得,女人一輩子嫁個好丈夫生一對好兒女便是幸福,嗬!
幫男人操持家務,幫男人侍奉公婆,幫男人生兒育女,幫男人納妾納通房,她們到底圖什麼?
圖懷胎十月之苦?
圖去別人家看別人臉色過日子?
圖辛辛苦苦生出的孩子是別人家的人?
圖那檔子事?
天下男人一個樣,腦子長在褲襠上,隻要女人想,還怕沒那事可做?
還用得著約束這約束那,被男人挑挑揀揀?
不都是被睡嗎?
被同一個男人睡一百次,和一百個男人睡一次,有什麼區別?”
關失越:“......”
江蝶舞繼續道:“隻有沒用的女人才會等著父母給她分個男人。”
關失越瞪大了眸子:“呃......也不能這樣說。人多了,比如說一百個,可能容易得病吧。”
江蝶舞:“難道你就能保證你嫁的那個男的不會出去亂來,再染上臟病回來?”
關失越:“......”
這事例她知道啊。
她認識的女人,被丈夫染上了臟病。
而且,事情還不止一例!!!
江蝶舞:“那些自認為‘好女人’的女人,蠢得不可救藥!
她們覺得砸了青樓殺光妓女便萬事大吉了,殊不知,她們怎麼不想想,青樓是誰建的,妓女哪來的,最終是誰得利了。
話又說回來了,她們若是有那腦子,哪裏還會淪落到做男人們的傀儡和玩物?”
關失越沉默了。
想到那些被充作軍妓的女人們,想到自己,關失越胸口如同被壓上了一塊大石頭。
“瞧你,被我驚世駭俗的話語嚇到了吧?”
江蝶舞收回了之前那憤世嫉俗的神色,風情萬種地笑了笑,從梳妝台上取下一支眉筆,遞了過來。
“昨天晚上你做得很好,這是賞你的。哦對了,你還有什麼想要的嗎?胭脂?金簪?還是銀兩?”
關失越雙手接過眉筆,謝道:“多謝蝶舞姑娘,那些都是妾身該做的,妾身隻拿這個就好了。其餘的,妾身一樣都不敢拿。”
江蝶舞:“你這份善意,我都記著的。我這人不喜歡欠別人。”
說話間,江蝶舞從妝奩裏拿出了一支不怎麼起眼的金簪,插入了關失越的發髻中:“戴著吧,好看。以後就在我屋裏伺候。”
在頭牌屋裏伺候,跟以前比起來,果真是輕鬆不少。
這還是隻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點。
最要緊的是:能打探到的信息也更多、更重要了!
關失越僅僅隻是在江蝶舞屋裏伺候了半個月,就打探到了一個了不得的消息。
與大夏和平共處了二十年的軒轅國,疑是要對大夏開戰。
開戰時間不定,疑是今年年底。
得到這個消息的關失越心情激蕩翻湧,她勉力維持,好不容易捱到下工,她便馬不停蹄地往住的地方趕。
回到落腳點,關失越閂好門,在床板下好一陣搗鼓。
很快,她搗鼓出來一本自己用針線縫製的手掌大小的小冊子。
翻開小冊子,她的目光在第二頁上麵的幾行小字上來回移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