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洲傾身親了下虞昭的臉頰:“娘子,謝謝告知緣由。我以為你嫌我蠢笨才會發笑。”
虞昭抓住傅寒洲的衣領,在他唇上啵一口:“夫君,我笑是因為看著你就開心,開心就想笑。”
一口不夠,再啵一口,又一口......
“娘子,”傅寒洲欲拒還迎,嘴上拒絕卻緊攏虞昭揪他衣領的手指尖,舍不得放開她:“時辰不早了,我們起吧。”
虞昭眼睛亮亮的,仰頭對著傅寒洲笑得分外漂亮:“我想欺負你怎麼辦?”
怎麼辦?
傅寒洲說不出拒絕的話,自然是虞昭想怎麼辦就怎麼辦。
“我不累。”
虞昭一改往日的清冷聲線,換上軟糯糯的少女音。
這話半真半假。
她初次承歡,身體的確有些承受不住。
但她想要盡快生下長子,隻能委屈委屈傅寒洲了。
反正他一個大男人,也不會因此吃虧。
什麼敬茶什麼規矩,傅寒洲被親得通通都顧不上了,任欺負。
虞昭一點沒跟傅寒洲假客氣,說想欺負他就真欺負。
可惜的是,傅寒洲醒轉過來,阻止了她的再進一步。
傅寒洲拉過紅被蓋住虞昭和他,在她額頭落下一吻,輕聲安撫她:“娘子,我們來日方長。”
偏偏虞昭不樂意,她試圖從傅寒洲的桎梏中掙脫出來,眼看著就要成功,聽到男人破罐子破摔道:“娘子,我疼。”
虞昭立刻興奮地看著傅寒洲,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:“讓我看看?”
傅寒洲頭埋到她的頸窩,可憐巴巴道:“娘子,求娘子給我留些體麵。”
“哈哈哈~”
虞昭開懷大笑,她笑夠了還不忘火上澆油:“夫君,你太好欺負了,但我向你保證會克製克製再克製,盡量少欺負你。”
“你分明是怕我被你嚇跑了。”傅寒洲甕聲甕氣地補充虞昭的未盡之意。
虞昭側頭親親傅寒洲的發旋,對他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:“夫君,我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!”
傅寒洲沒被虞昭的親昵喜愛的舉動衝昏頭腦,他心裏很清楚虞昭沒把他當相濡以沫的夫君看待,更多的是將他視作生兒育女的工具人。
晚秋在門外守候,聽著虞昭逸散而出的笑聲,她悄悄紅了眼,她家姑娘許久沒有這麼暢快笑過,她暗自下定決心要好好待傅寒洲。
虞昭搞不定複雜的發髻,得讓晚秋來幫她完成: “晚秋,今日盤同心髻。”
門外的傅寒洲反複咂摸著“同心髻”一詞,心口如泡溫泉暖融融,抬腳去往小廚房。
晚秋是盤發的個中好手,同心髻是在單個發髻中心留出一股發縷,繞髻反複盤旋而成。
盤好同心髻,晚秋詢問佩戴哪一款發飾,聽到虞昭說:“等會兒讓你姑爺給我挑發飾。”
晚秋打從心底裏為虞昭開心,悄悄說:“姑爺剛剛來過,很快又走了。”
傅寒洲剛一進門,便看到端坐在梳妝台等他的虞昭。
“夫君,來幫我挑發飾,挑你喜歡的幫我戴上。”
傅寒洲其實有些事情想跟她說,但看出來虞昭等急了,他二話不說就把傅老夫人所贈送的金步搖插在合適的位置,枝彎珠垂,輕拂衣領,稍一挪動步子則珠搖玉動,亦步亦搖。
一站一坐,一高一矮卻相得益彰,明明沒有親密行為卻能從銅鏡中看出些許纏綿悱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