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春時,柳如眉吊死在林府祠堂。
她留了封血書,說腹中胎兒是管家的種。
林景明在刑場聽到這消息,生生咬斷了舌頭。
蕭肅把玩著染血的供狀問我:“可解恨了?”
我彎了彎唇角:“像是在做夢。”
周堂離京那日,我正在侯府後院喂魚。
蕭肅問我:“不去送送?”
“與我無關的人,有何好送的?”我想了想,還是開口,“周堂的事,多謝。”
“前世他害你咳血而亡,今生讓他守邊疆都是便宜了。”
他握住我喂魚的手,魚食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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