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皺眉看向我,冷了臉色:[宋時慢,孕檢單在這裏,你還在撒謊!你不會以為你把孩子偷偷生下來,以後就能拿他威脅我吧!]
[我告訴你,不要再有非分之想了!]
[舒兒今天就和我回家住,你趕緊回去把你房間收拾出來,我再另給你找住處。]
我張了張嘴,想說什麼,最後還是沒再開口。
不過最後七天了。
他願意如何就如何吧。
早就沒有解釋的必要了。
我回到家中,卻被鎖在了門外。
沈司錦又換了密碼鎖。
過去十年,隻要沈司錦不開心,就經常會這麼懲罰我。
一次夜間,他發了燒,我穿著睡衣就去給他買藥。
可回來時卻被他鎖在了門外......
我拿著早就沒有了電的手機,在寒風中凍到了天亮,第二天去上班的沈司錦看到我時,一腳踢開了我買給他的藥:[宋時慢,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心軟,這都是你欠林舒的!]
他說我欠她?可我做錯了什麼?
我最大的錯,就是曾經愛過他!
好在,我終於醒悟了。
我意識昏沉,眼前一黑,忽然跌倒在一個溫熱的懷裏。
我睜開了眼,是沈司錦,他不知何時回來了。
他皺眉看我,眼神幽深,指責道:[你懷孕了,也不知道小心點!]
我推開他,後退了一步。
苦笑出聲。
哪裏還有孩子啊?
他看著我的蒼白的麵色,也意識到了不對勁。
[你怎麼......]
他的話還沒有說還沒有說完,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忽然想起。
是林舒的專有鈴聲。
[沈總!林舒小姐的酒裏被下了藥,我們現在正在去醫院的路上! ]
沈司錦掛了電話,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:[宋時慢,是不是又是你!]
[你為什麼如此惡毒,就不能放過舒兒!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