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過了多久,江子寒眼前一黑,暈了過去。
“許總,還打嗎打嗎”。
許晴一巴掌打在助理臉上。
“打什麼打?打死你抵命嗎?”
說完,看著暈過去的江子寒,臉上呈現一股寒意。
“這樣才算公平。”
隨之,她讓助理把江子寒送到醫院,住進了程南隔壁的病房。
病房隔音很差,逐漸恢複意識的江子寒,隱隱約約聽到許晴跟程南說的話。
“程南,你快醒來啊,我已經幫你報仇了。”
程南雖然能聽到,但他這個時候還不想醒。
他知道,隻要自己一天不醒,許晴這個蠢女人就一天不會放過江子寒。
一直到第四天,許晴去衛生間,聽到兩個護士的談話。
“聽說了嗎?在咱們上班之前,1502病房死了一個人,淩晨就被送到了太平間。”
“好像是那個許氏總裁的老公,她在隔壁病房照顧別人,自己的老公死了都知道。”
許晴聽到這裏,腦袋一陣嗡嗡作響,她衝出來抓住其中一個護士,大驚失色的問。
“你說誰死了?”
護士一看是許晴,緊張的結結巴巴。
“是,是一個叫江子寒的人。”
“你放屁,你才死了呢?”
許晴推開她們,一口氣跑到主治醫生辦公室。
上前抓住他就問。
“江子寒呢?他在哪裏?”
醫生推開她,同情的說。
“許總,請節哀。”
“節哀個屁,你才節哀,他是軍人,他的體格一向很好,不可能死的。”
許晴像瘋了一樣推了一把主治醫生,然後歇斯底裏的哭叫。
“他到底在哪裏?你們把他弄到哪裏去了?”
醫生無奈的說:“許總,我帶您去看他。”
說完,他帶著許晴往太平間的方向走去。
“站住,我不去太平間,我要找我老公。”
許晴隻感覺全身一陣發軟,胸口像塞了一厚厚的棉花,喘不上氣來。
她不信江子寒會死,她隻是讓六個保鏢重重打了他,怎麼會死呢?
他以前說過的,他的身體是金剛不壞之軀,他還要保護她呢!
“許總,我知道您接受不了,但您畢竟是家屬,太平間的一些手續,還需要您親自辦理呢!”
醫生看了她一眼,又往前走去。
身後的許晴,卻怎麼也邁不動腳步。
“許總,我來扶您。”
助理突然出現在她麵前,看到助理,她一下子來氣了,抬手給他一個巴掌。
“誰讓你......”
助理一把捂住她的嘴,小聲道。
“許總,小點聲,被別人聽到,你我都得死。”
許晴這才冷靜下來,跟著助理來到太平間。
醫生伸手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冰棺。
“那個就是江先生。”
許晴看到冰棺,兩腿一軟,心臟好像也停止了跳動。
“許總。”
助理趕緊扶住她。
許晴看著冰棺的方向,兩眼有所失神。
難道他真的死了?
不會的,那裏躺著的一定不是他江子寒,醫生可能弄錯了。
她深吸一口氣,鼓起勇氣,走向冰棺。
熟悉的衣服,熟悉的麵容,不是江子寒是誰呢?
“子寒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