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還來不及說話,病房的門就被人推開,沈南溪拿著手機走了進來。
“蘇言,檢查結果沒有錯,是你被溫梨初騙了,她的身體根本沒有癌化,之所以上演了這麼一出戲隻是為了讓你心軟放過她,她從頭到尾都隻是為了離開你而已。”
“就連她害我,也隻是為了讓你厭惡她,徹底離開你。”
沈南溪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機遞到賀蘇言麵前,上麵赫然是她跟溫梨初的聊天頁麵。
溫梨初:“沈小姐,你幫幫我好嗎?我不想再看到賀蘇言,你幫我離開他吧。”
沈南溪:“抱歉,我不能幫你,我知道蘇言還是忘不掉你,我不想讓他傷心。”
簡單兩句話,把溫梨初這些年受的所有折磨抹殺得一幹二淨,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。
賀蘇言一張臉瞬間沉了下來,看向溫梨初的眼神滿是怒火:
“溫梨初,你好樣的,看著我被你耍得團團轉很有成就感是嗎?我就應該讓你跪在外麵一直跪到死!”
溫梨初搖搖頭,拚命想為自己解釋:
“我沒有騙你,那些消息根本不是我發的,不信我們可以再做一次檢查。”
“再做一次檢查?然後再給你一次作假的機會嗎?溫梨初,我不會再相信你的任何把戲了。”
賀蘇言冷冰冰丟下這句話後,轉身離開了病房。
沈南溪滿意勾唇,丟給溫梨初一個挑釁的眼神後跟著離開。
溫梨初看著被關上的房門,滿臉挫敗。
一連三天,賀蘇言都沒來看過溫梨初,但一直有人給她送來一日三餐。
幾乎每一餐都是大魚大肉,可溫梨初每吃一頓,就覺得體內傳來的痛更強烈。
但她隻當是身體快撐不住了,她要死了。
又過了三天,溫梨初被通知可以出院了,她以為賀蘇言一直沒出現是不想再見到她了,打算趁此機會離開他,卻在走到醫院大門時被一輛車子攔住了去路。
車上很快下來兩個保鏢,不等溫梨初反應就直接將她塞進車裏,帶到了一家酒吧包廂裏。
包廂裏燈光五光十色,音樂聲震耳欲聾,讓本就身體不適的溫梨初更加難受。
她被人一把摔在地上,一抬頭,就對上了賀蘇言幽幽的目光。
跟賀蘇言一起的,還有他的幾個兄弟,他們一眼認出了溫梨初就是賀蘇言的前妻,看向她的眼神頓時充滿了厭惡和鄙夷。
“這不是老大那貪慕虛榮的前妻嗎?怎麼還有臉回來找老大,不會以為老大還對她念念不忘想回來勾引老大吧?真是笑死了,她是不知道老大已經有南溪了嗎?”
“南溪比她好太多,她哪裏來的臉覺得能讓老大拋棄南溪選擇她。”
“一會兒南溪就到了,到時候就讓她看看老大和南溪有多幸福,當初謝謝她的拋棄之恩,不然老大怎麼能找到南溪這個真愛。”
他們的話就像棉針一顆顆紮進溫梨初的心,傳來細細密密的疼。
她剛想問賀蘇言把她叫過來是幹什麼,包廂的門就被打開了,南溪穿著豔麗地走了進來。
一看到她,賀蘇言原本冷若冰霜的臉瞬間柔和起來,溫柔地將她抱進懷裏。
沈南溪嬌羞靠在他懷裏,嬌滴滴問道:
“蘇言,你難得主動組局,是有什麼好事要分享嗎?”
賀蘇言勾唇,側頭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溫梨初,冷冰冰道:
“今天把大家叫過來,是想讓我前妻給大家表演個節目,讓大家看個樂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