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上藏著他的遺物,他的血管流淌著他的血液。
他們明明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,可因為這顆腎臟,在某種程度上合二為一了。
他就是他,我應該愛他。
這場手術之後,我去了紋身店,請紋身師在我的尾骨處刻下一個字。
一個“懨”字。
不是周懨的“懨”,而是裴懨舒的“懨”。
臨近出國的前一天,我終於從老家回到城市。
拖著疲憊的身子,換上拖鞋,結果剛剛打開屋門,就發現臥室有被動過的痕跡。
被子、枕頭散落一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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