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
即使是我代替她，日複一日辛苦照顧著一個尿毒症病人。

即使是我四處奔走為他安排腎源，又親手操刀做了換腎手術。

我看著他由生到死，又由死到生。

沒錢的時候，除了首席醫師的本職工作，我還身兼數職，跑外賣，擺地攤，就為了攢錢給他的疾病預後。

他沉淪失意的時候，我是心理輔導師，也是可靠的商業夥伴，我一有時間就出席酒宴，拚酒拉單子，手把手教他創業，管理和發展公司。

這些年來，我們的每一步都走得很難，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