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到女兒,段秉謙帶著不滿:“你還有臉說,就是因為你孕期饞嘴,導致女兒體內的血全是雜質,雙雙根本用不慣!”
我心下一鬆:“也就是說,我的女兒沒有被抽血?”
段秉謙卻愈發生氣:“你怎麼好意思笑得出來的!你們害得雙雙那麼慘......”
他揚起手臂像是要教訓無狀的我,但聽到女兒平安無事消息,我沒有半分求饒或躲避,求他:
“你打我吧,隻要我的女兒平安無事,你打死我都行......”
段秉謙的手卻落了下來:“打你,我嫌臟!”
“女兒在隔壁房間!你想看等你養好傷想看多久都沒事......”
我哪裏能等得?
幾乎是立刻就衝下床,往隔壁房間衝去。
但在拉開門後,病床上卻不見我女兒的身影。
跟來的段秉謙皺緊眉頭,質問看守的保鏢:“人呢?”
對方顫巍巍地說道:“謝小姐剛剛突發惡疾,需要輸血,將人帶走了......”
“你騙我!”
我怒視著段秉謙,他眼裏閃過一絲心虛,不敢看我。
我顧不上跟他計較:“謝雙在哪兒?”
可沉默的段秉謙卻在聽到這句話時,陡然反應過來,命令:“來人,帶夫人回房間!”
看著圍毆上來的保鏢,我瞬間明白過來:“你依舊要為了袒護謝雙犧牲我們的女兒?”
我慌忙想要逃離房間,但還是被抓住了手腳,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。
大門再度鎖上,令我再度陷入絕望的困境。
但這一次,房門很快打開。
進屋的人,卻是謝雙。
坐在輪椅上的她楚楚可憐,對保鏢說:“我想跟彤姐姐一個人談談,我能勸好她......”
對方聽話地出門。
隻是當大門關上那一刻,病秧子謝雙卻當著我的麵從輪椅上直接站了起來!
我瞪大眼睛,意識到什麼:“你沒病?”
“不然呢?”
謝雙昂起下巴,滿是高傲:“看著你這幅死樣,可真是讓我覺得爽快!”
那我受得這麼多罪算什麼?
我還沒有想明白,謝雙壞笑一聲,當著我的麵從口袋裏掏出一袋血漿問我:
“知道這是什麼嗎?”
看著那小小一袋血液,我的身體開始發抖,一個可怕猜測浮現。
“女、女兒......”
“沒錯,就是你的寶貝女兒!”
謝雙惡毒道:“你還不知道吧,你的寶貝女兒血管太細,針打不進去,我於是就讓醫生割開了她的血管直接放,才從她身上抽出了這袋血。”
“不過,這血我才不用,因為我嫌臟!”
說罷,她直接當著我的麵摔碎了血袋!
“不要!”
我拚命衝過去,卻還是遲了一步。
血液濺了滿地。
她卻大笑出聲:“你女兒現在就在手術台上沒人管,那血就那樣流下去,恐怕要流成幹屍了。”
“不過,你又能怎麼辦呢?你什麼也辦不到!”
“女兒!”
我還沒來得及為女兒遭遇而感到悲憤,謝雙卻趁機扯著嗓子大喊:“姐姐,我錯了,不要打我,疼、好疼......”
下一秒,聽到動靜的段秉謙衝進屋內。
“雙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