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當我以為賀林還有點良心時,林小瑜一把拉過賀林胳膊,安撫性的衝他笑了笑:
“哎呀,蘇姐姐!你怎麼這麼不小心,看看你現在這樣子......”
說著,她走到我麵前蹲下身,手也輕飄飄撫上我的頭發,湊到我耳邊小聲低語。
“賤人!走了幹嘛還要回來!盡會裝成一副可憐相,想讓阿林心疼是不是?”
“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,那我就讓你好好嘗嘗得罪我的後果!”
我掙紮想要揮開她的手,可卻於事無補。
“師姐,師妹,你們一起來幫幫我,咱們一起帶蘇姐姐去整理一下‘儀容’!”
賀林的幾個女學生聽見召喚,立馬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,就要把我往洗手間拖去。
察覺到幾人的惡意,我不停的掙紮,拚命的大聲呼救,可還是被幾人惡狠狠摔在洗手間的角落。
臟汙的泥水濺了我滿身。
顧不上惡心,我冷冷的看向抱臂站在我麵前的林小瑜:
“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嗎?你這是犯法的,知不知道!”
林小瑜嘴角噙著冷笑,二話沒說一個巴掌甩在我的臉上,揪住我的頭發:
“做什麼?犯什麼法?打小三犯法嗎?打想要勾引我男人的賤人犯什麼法?”
“你還不知道吧?”
林小瑜湊近,對著我耳語:
“業內泰鬥最後一次手術,賀林給了我,不過是因為我從橋上跳下來的時候崴了腳,人家給我動手術,這個腳就像是從沒受過傷一樣!”
“不像你,到現在還隻是個殘廢!這輩子說不定再也沒有站起來的機會了!”
我如墜冰窟,當年我以為自己錯過時間,卻沒想到,我搶到的機會卻是讓賀林留給了旁人。
多年癡心錯付,即便是我現在對賀林毫無情誼,卻也難免痛心。
那次手術,是我這輩子唯一能像個正常人而不是靠義肢站起來的機會了。
賀林卻將這機會給了林小瑜。
見我笑出來,林小瑜突然變臉,對著我的臉就是幾巴掌,長長的指甲在我臉上留下血痕:
“賤人,早點滾遠點不好嗎?還敢回來惡心我?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!”
“師姐師妹,你們還愣著幹什麼?別忘了,你們明年可就要畢業......”
話雖然沒有說完,但其中未盡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。
其他幾人明顯懂了其含義,雖眼帶不忍,可依舊拳打腳踢著向我撲來。
一瞬間,我除了來及用雙臂死死護住腦袋,其他再無反抗餘力。
疼痛向我的全身襲來,每一次撞擊都直直衝到心裏。
除了身體上的傷害,心裏也不自覺有了些悲涼之意。
不管怎麼說,哪怕我和賀林分手後老死不相往來,可曾經對他們的幫助,都是我的真心所為。
看來我曾經做的一切,都盡數喂了狗!
正當我絕望之際,衛生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,然後是一個驚詫的女聲:“你們在做什麼!”
這一聲驚的所有人僵立在原地,我也總算能從狂風暴雨的毆打中喘一口氣:
林小瑜臉上掛著尷尬的笑,磕磕巴巴的解釋:“沒,沒什麼,劉,劉經理你好。”
“這個死瘸子,我看她想要混進宴會廳勾搭男人,怕壞了今天的發布會,所以氣不過才教訓教訓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