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在結束後,嘲諷地說我沒有女人味,他多看我一眼都嫌惡心。
“曉曉心善,願意留下你,你以後就當個下人吧!”
冰涼的儀器,讓我突地收回了思緒。
季寧笙安撫地拍了下我的肩膀。
“曉曉怕疼,她的痛苦你來承擔。”
“什......”
我話還沒說完,儀器瞬間啟動。
雙眼泛白,伴隨著身體控製不住地顫抖。
季寧笙安撫著蔣曉曉,不著痕跡地看了我一眼。
當他發現我雙眼逐漸失焦時,心頭的不安頓時升起。
“阮聽晚!”
再次恢複意識時,管家趁給我喂藥時,告訴我他已經幫我打了電話。
季寧笙走進房間,看著我眼底許久不見的笑意,臉色瞬間陰沉。
“你們兩個關係倒是不錯啊!”
吃味的話語,讓管家趕忙退出了房間。
季寧笙掃了眼恢複平靜的我,眉宇間的不悅,愈發明顯。
“那天,你昏迷耽誤了治療。”
“醫生說,需要更加強烈的感官刺激。”
我認命地模樣,讓季寧笙心頭的煩悶再次升起。
他皺著眉頭,吩咐保鏢抬過了一個滿是尖刺的大盒子。
“寧笙,還是別了,阮小姐為了我已經付出很多了。”
“我不想再讓她承受,我當初被毒蟲困住的恐懼。”
如蔣曉曉所願,季寧笙很快便吩咐手下抬了一大桶蛇,蜘蛛過來。
抓起一把,扔進了箱子。
恐懼感瞬間襲來,我痛苦地搖著頭。
緊咬著唇瓣,任由著淚水肆意地流著。
“寧笙,還是算了吧,阮小姐不會感同身受的。”
蔣曉曉啜泣著,將頭埋在了季寧笙的懷裏。
季寧笙眼裏閃過痛意,站起身叩開我的下巴,將一粒藥塞了進去。
藥汁滑落腹中的那一刻,我的恐懼瞬間放大。
我能感受到,蛇滑溜溜的觸感,在我的身上纏繞。
所有的觸感,還有痛苦被放大了無數倍。
也不知被折磨了多久,蔣曉曉終於鬆口說自己累了。
季寧笙心疼地將人抱進了房間。
在看到盒子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我時,他吩咐管家再過一個小時,就送我回房間。
“準備點蜜餞給她,她怕吃苦。”
深夜時分。
蔣曉曉抱著胳膊居高臨下地望著我。
“阮聽晚,都被折磨成這個樣子,還不滾啊!”
“不論你圖錢還是圖人,我都不允許!”
她獰笑著伸手從懷裏掏出了一瓶藥。
對著我的小腿就倒了下去。
“既然你恬不知恥,一心想著勾引寧笙,就活該承受這些痛苦!”
皮膚被腐蝕的痛意,讓我渾身克製不住地顫抖。
可蔣曉曉卻樂得開心。
她吩咐保鏢,將我強按在了地上。
“你就是靠聲音,才能留到寧笙身邊的是嘛!”
“我今天就毒啞了你,看你還有什麼資格留在這裏!”
蔣曉曉硬生生卸掉了我的下巴。
將致啞藥塞了進去。
我徹底失聲了。
蔣曉曉眉眼之間難掩笑意。
她伸手挽著男主的胳膊,輕聲安撫。
“寧笙,隻是聲音而已,沒那麼重要的!”
季寧笙眉眼之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。
他抬手掙脫開蔣曉曉,衝進了我的病房。
“阮聽晚,你為什麼要這麼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