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孩子已經是天大的恩賜,他居然還妄想讓我再和那種畜生都不如的人生子。
我收回放在月月身上的目光,看向依然跪在地上的老頭。
“二十年前,你的善舉給今日的溫家帶來了福澤,恩情我已經還完了,是你們不珍惜!”
“仙童不會再有第二個,你們溫家傷害仙童遭了天譴,接下來隻會持續衰敗,情分已了,劫數也渡了,我該回去了。”
月月的身軀化為灰燼,我用盡自己的仙術將她的靈魂送往仙界。
第二天,溫家家主顫顫巍巍地過來找我。
“月月的骨灰就葬在溫家的墓地,您看行嗎?”
我包好那一抹輕飄飄的灰燼,揮揮手拒絕了。
“不必,她已經魂歸仙界,這裏的墓地沒什麼存在的必要,是時候跟說再見了。”
月月是我懷胎十月身上掉下來的肉,就算隻剩下一抹灰燼,留在溫家也是對他的褻瀆。
鑒於溫家家主苦苦哀求,我最終答應給他留了月月的幾根頭發,允許他給月月做一個供桌,日日供奉贖罪。
我回到住處,進去就見到溫紹輝和羅雪激情擁吻,那根用月月腿骨製成的藥杵,就隨意擺放在床上。
“阿輝,你知不知道這個藥杵不光能搗藥,我聽說還能搗別的地方......你想不想試一下?”
溫紹輝將人壓在身下,伸出手狠狠扣住她的腰。
“當然想,現在不就是大好時機,來張開腿,隻是這個東西全放進去,你也不能滿足......”
“阿輝!不能說......”
我被他們這番露骨的話氣的渾身顫抖,我恨不得衝上去把兩人撕碎,那可是月月的腿骨!
溫紹輝突然轉過身看向我,站起身朝著我走了過來。
他對著我上下掃視了一圈,輕蔑地看著我手上的骨灰盒。
“你還知道回來?這又是什麼鬼東西?你要真是藥仙就給我想辦法把雪雪的病治好,天天整那些有的沒的。”
“我看你就是個江湖騙子,哄著我爸相信你這麼個玩意,居然想越過我把家主的位置給那個小丫頭片子!”
“不過我已經決定好了,從今天開始你不許見月月了,把她給我帶過來讓雪雪幫你撫養,雪雪已經為你退了一步,正好把月月放在她名下,月月呢?記得讓她給新媽媽磕頭認親。”
溫紹輝大言不慚的模樣實在令人惡心,讓我不禁想起月月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身子,恨不得現在殺了他給月月陪葬。
可月月臨死前還在念著所謂的父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