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會當日,庶妹衣衫裸露,滿身血痕跪爬至我腳下。
“姐姐求求你,我已經答應你嫁給妖族長老,也認下了您與玄蛟君在碧波潭私通的罪名。”她拽著我衣服哭喊,
未婚夫跟哥哥惱怒,立刻將我打入地牢受罪。
幾百年寒暑輪轉,我在地牢受盡極刑——修為盡廢,每晚都被極盡的羞辱,被強迫生下了一個又一個死胎。
待庶妹加冕鳳冠那日,龍帝這才開恩見我。
我嫵媚纏上帝王腰身,纖指勾開他腰間玉帶媚眼如絲:“奴家知錯了,這就伺候您。”
可一向希望我學乖的他們卻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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龍厲白發現我時,我正和侍衛求歡。
我的舌尖舔舐著他,腰肢在地板上扭出妖異的弧度。
我的嗓子裏發出聲音,眼神迷離。
身體裸露,上麵數不清的傷痕和膿瘡。
周圍一股惡臭的味道直衝口鼻,我卻當如往常。
我已經幾百年沒洗過澡了,哪怕爬滿蛆妖我也當沒有看見。
這一幕,被趕來的龍厲白看到。
龍厲白拔出利劍,劍鋒抵住我的下巴:“貶你入地牢贖罪,以你的身份,饑渴到連雜兵都不放過,做戲給誰看?”
見到他,我卻癡癡笑著用腿纏他腰腹,邊用指尖挑開自己領口:“奴家知錯了,這就張開腿伺候您。”
龍厲白瞳孔驟縮,氣的用腳狠狠踹了我一腳:“紀月璃,貶入地牢贖罪,不過讓你勞苦,以你龍女的身份,和侍衛求歡,饑渴成這樣了?”
身體修為盡廢,明顯經不住他的力道,
我吐出一口鮮血,害怕的馬上求饒:“我錯了,別打我!”
我條件反射般爬到龍厲白的身前,繼續做著求歡的動作,
那些被拳腳相向的記憶早已將求生本能刻進骨髓,施暴者便會死死揪住我的頭發,逼迫我迎合,反抗隻會招來更凶殘的折磨。
所以我隻能順從,否則就是毒打。
哥哥走過來厲聲嗬斥我:“看見你真是讓我惡心的吃不下飯!”
“你的演技實在太拙劣了,貴為龍女,以你的修為,誰能夠傷你!”
聽見哥哥的聲音,我哭出了聲,抱住他的大腿顫抖地說:“哥哥,我知道錯了,再也不敢了,救救我!”
他厭惡的甩開我:
“紀月璃,少在我麵前裝的可憐巴巴的!”
他吐了一口唾沫說:
“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,幾百年勞役還沒磨掉你這身賤骨頭,帝君能來看你就不錯了,哪知道你竟還在這賣慘!早知道就不應該來看你!”
我蜷縮在地上,
我哪裏賣慘了,
以我的修為,無人能夠傷我,卻在地牢首日便遭軟骨散下藥謀害。
他們強迫時我目眥盡裂:“我貴為龍女,你們這樣對我,不怕我告訴帝君將你們誅九族嗎?”
“是帝君親自傳令!你可睜大眼睛看清楚了!”
他們掐住我下頜,“你已經費盡修為了,貶到地牢贖罪,就要好生伺候我們哈哈哈!”
我被下了軟骨散,身體動彈不得,隻得任由他們撕毀我的衣裳。
哥哥和龍厲白怎麼還沒有來呢?
我的淚水滴落在地上。
我不敢相信曾經最愛我的哥哥也拋棄了我。
龍厲白沒有上前,
我淒厲的哭喊著,
“救救我!”
龍厲白冷漠地說出:
“紀月璃,我來見你,就不錯了!好好反省!”
龍厲白說完便離開了。
我在地牢裏被抽筋扒皮,費盡修為。
痛苦的哀嚎聲回蕩在地牢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