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三年,我省吃儉用攢下蜜月旅費,卻不知枕邊人早已把我明碼標價。
陳岩用我的臉在社交平台扮演寂寞人妻,騙得榜一大哥豪擲千金。
更惡心的是,他在婚房裝了攝像頭,把我們的私 密生活做成付費直播。
評論裏全是令人作嘔的競價——下次線下驗貨讓我來。
五一假期,他精心策劃的蜜月陷阱終於打算收網。
當我被陌生男人壓在酒店床上時,陳岩正哄著我妹妹說:
“這傻子還以為,我們真是來度蜜月的,其實她是來給我們賺錢的。”
聽見真相這一刻,我要親手把他們送進墳墓,連棺材板都釘死!
......
我盯著浴室鏡子裏自己泛紅的臉頰,手指輕輕撫過剛塗好的口紅。
三年了,終於等到和陳岩的蜜月旅行。
“岩哥,我馬上好!”
我聲音裏帶著掩飾不住的期待。
可沒有人回我。
我皺了皺眉,擦幹手走出浴室。
房間裏空蕩蕩的,陳岩的外套不見了。
床頭櫃上放著一張紙條:「公司急事,出去接個電話,很快回來。你先休息。」
我的心沉了一下。
又是工作。
這三天他幾乎沒正眼看過我,手機永遠貼在耳邊,眼神飄忽得像在躲避什麼。
我抓起手機想給他發消息,又放下了。
別掃興,沈悅。
我對自己說,這隻是暫時的。
空調呼呼地吹著,我裹緊浴袍躺在床上刷手機。
不知過了多久,門鎖“滴滴”響了兩聲。
“岩哥?”我撐起身子。
門開了,進來的卻是個陌生男人。
他四十出頭,啤酒肚撐起皺巴巴的Polo衫,油膩的臉上堆著令人作嘔的笑。
“喲,等急了吧寶貝兒?”
他反手鎖上門,舌頭舔過發黃的牙齒。
我的血液瞬間凍結。
“你誰啊?走錯房間了吧?”
“裝,繼續裝!錢都給了還跟我裝?”
他晃著手機走近,屏幕上赫然是我的照片。
不,是某個和我長得極像的女人,穿著暴露地對著鏡頭飛吻。
“我昨天晚上給你打賞那麼多錢,你今晚可得好好陪陪我。”
“那不是我!”我跳下床往門口衝,卻被他一把拽住頭發拖回來。
頭皮炸裂般的疼痛讓我尖叫出聲。
“賤人!收了錢想跑?”
他把我摔在床上,肥厚的手掌掐住我的脖子,“線上騷得不行,線下就翻臉?老子今天非辦了你不可!”
浴袍被粗暴扯開的瞬間,我聞到他身上混合著煙酒和汗酸的惡臭。
絕望像潮水般湧來,我拚命踢打,指甲在他臉上抓出血痕。
“臭婊 子!”他吃痛鬆手,我趁機滾下床,抓起台燈砸向他腦袋。
玻璃碎裂聲伴隨著他的慘叫。
我顧不上穿鞋,赤腳衝向門口,手指顫抖著撥開門鎖。
走廊的燈光刺得我眼睛發疼,但我一刻不敢停。
“救命!有人嗎?救救我!”我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。
轉過走廊拐角,我撞進一個熟悉的懷抱。
陳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