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溫潤如玉,清風曉月,被人稱為京圈佛子。
隻有我知道,他那清俊的皮囊之下,是個有著反社會人格障礙的天生壞種。
我和哥哥相依為命一起長大,他嗜血瘋狂,卻唯獨對我百依百順。我用盡心思才讓他勉強成了正常人。
可隨著年齡增長,哥哥對我的愛變得愈發沉重,我為了逃離,便跑到了外省工作。
三年後,哥哥官宣了自己的另一半,我偷偷回去準備給他一個驚喜。
結果剛到半路,我就被準嫂子當成小三堵在胡同裏。
她當眾辱我,把我關進豬場,雙手做成了佛珠送給了哥哥。
後來,這成了她做過最後悔的一件事。
沒有我的限製,哥哥殺瘋了。
1
我被帶到哥哥麵前時,距離他的訂婚宴還有五個小時。
我的臉已經徹底毀容了,整個麵部沒一塊好肉,眼睛成了兩個黑洞。
身上的肋骨已經斷了,整個人四肢無力地躺在地上,奄奄一息。
可惜哥哥並沒認出我。
直到最後一秒,我仍在心中默念,哥哥,你要離這個女人遠一點。
一口氣吐盡,我終於堅持不住了。
三天前,見到陳夏夏的時候,我手裏還提著給她帶的禮物。
結果莫名就被一群人團團圍住,之後他們把我拉到了一個角落。
我被她們死死抓著,身後一個墨鏡女人從豪車上下來。
前不久哥哥官宣時,麵前的女人溫柔地趴在哥哥肩膀上,笑的天真無瑕。
我那時候很高興哥哥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,所以在得知兩個人即將結婚後,第一時間給公司請了假趕回來。
看到陳夏夏的那一刻,我還以為哥哥已經知道我偷偷回來了,所以讓嫂子過來接我。
沒想到迎接我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和劈頭蓋臉的一頓罵。
「就是你偷偷勾引我老公?」
陳夏夏罵完我還不解氣,又將我的眼鏡摔碎在地上。
「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回來做什麼,想在訂婚宴上搗亂,沒門。」
突如其來的一巴掌,打得我險些摔倒在地。
看到這一幕,來往的行人圍成一個小圈看熱鬧。
我忍著臉上的腫痛感,兩隻手絞緊。
「大姐,你是不是認錯人了?」
陳夏夏冷笑一聲,拿出手機放在我眼前。
「不敢承認是不是,自己好好看看吧,看我有沒有冤枉你。」
那是一張老照片,是我大學畢業那天,哥哥到學校裏給我送花。
當時我看到他,興奮地跟他來了個臉頰吻。
這照片還是我一個係的同學給我們拍的。
難不成陳夏夏到現在連我長什麼樣都不知道。
我收回目光,沒好氣道:
「你誤會了,我根本不是,我是......」
「!你就是邊宴的初戀吧。」
話音未落。
陳夏夏一把扯住我的頭發,將我的解釋淹沒。
「不承認是吧,不要仗著自己是初戀就想勾引我的男人,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。」
「我看這女的一定是在邊宴很窮的時候拋棄他,現在看他發達了,就想回來勾引他。」
「夏夏,我看她年紀好像挺小的,會不會搞錯了。」
一群女人七嘴八舌地圍著我。
陳夏夏咬牙切齒道:「年紀小又怎麼了,就是這種年輕女孩才最喜歡走捷徑。」
2
我聽朋友說過,陳夏夏比哥哥大三歲,可能因為這個原因,她總是很忌憚出現在哥哥身邊的年輕女孩。
這幾個女人應該都是她的好朋友,看起來都不是什麼善茬。
而陳夏夏和印象裏哥哥說的那個賢惠溫柔的大姐姐更是大相徑庭。
仗著人多,陳夏夏越發有底氣。
「小狐狸精,年輕又怎樣,誰不是從年輕的時候過來的,跟我鬥,你還嫩了點。」
「來姐妹們,她這麼,我們就替她爸媽收拾收拾她。」
說著,幾個女人強行拽著我的胳膊迫使我跪了下來。
陳夏夏半蹲在地上,揮手打掉我的鴨舌帽,雙手扯住了我的頭發迫使我抬頭看著她。
我眼神冷冽:「你們看清楚了,我是邊宴的妹妹,顧南湘。」
聽到我這句話,身後的幾個人明顯愣了愣。
陳夏夏下意識地把目光放在我臉上,片刻後,她譏諷道:
「你長得跟邊宴一點都不像,還敢冒充他的妹妹,邊宴可是跟我說過,她妹妹已經提前打招呼了,這次訂婚宴她不會參加。」
在知道哥哥要訂婚的時候,我確實有工作脫不開身,但是我又不想錯過哥哥的訂婚宴,隻好把到手的項目轉給了我另外一個同事。
可不等我解釋,陳夏夏卻輕笑道:
「你不會想說,你那麼說隻是為了給邊宴一個驚喜吧?」
我張了張唇剛想跟她解釋清楚,結果陳夏夏又毫不留情地嘲笑起了我。
「你看看自己穿得有多寒酸,我老公可是百億富豪,顧南湘又是他最疼愛的妹妹,他怎麼會讓他的小公主受委屈呢。」
沒錯,比起陳夏夏,我穿的是休閑了些。
平底鞋,牛仔褲,一件普普通通的短袖,長發也隨意地披在肩上。
但在公司這樣的穿搭比比皆是,穿得太過耀眼反而很浮誇。
我正準備拿出手機給哥哥打個電話,
陳夏夏卻沒了耐心,一把搶過我的手機摔在地上。
她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把小刀,眾目睽睽之下竟然開始劃我身上的衣服。
我一邊掙紮,一邊跟旁邊的圍觀群眾求救。
「誰幫我打電話報警,我一定會重金酬謝,我可是邊氏集團邊宴的妹妹。」
哥哥名字在國內還是有一定的名氣,人群中已經有人掏出手機準備幫我報警。
可是陳夏夏卻大喊道:
「我可是邊宴的老婆,我能不知道她是不是他妹妹?」
「她就是個小三,警察來了也沒用。」
剛打算報警的路人又猶豫了,實在是陳夏夏的話更有說服力一些。
她一身名牌從豪車上下來,而我看起來實在太普通了,普通到根本不像邊宴的妹妹。
而且這個世道,大家對小三多有歧視。
陳夏夏把我的衣服劃開了一個口子後,就企圖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幹淨,甚至身後的內衣扣子都被解開了。
因為我來回躲避,她們的指甲還在我身上還劃開了幾道口子。
見到我白裏透紅的皮膚,陳夏夏眼裏的妒火一下子就冒了上來。
「小狐狸精,你這副身材一定勾引過不少男人吧,看我今天不毀了你。」
說著,陳夏夏在我的皮膚上撓了一道長長的口子。
頓時,火辣辣的感覺竄上我的皮膚,我痛得出了一頭冷汗。
陳夏夏卻覺得解氣極了。
「今天就讓我教教你別人的老公不能碰,以後記得做個安分守己的女人。」
其餘幾個人也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。
剛才那個想幫我報警的好心阿姨看不下去了,她終於站了出來:
「都是女人,你們這樣也太過分了吧,你們這樣會鬧出人命的。」
陳夏夏被打斷,滿臉寫著不高興:
「阿姨,關你什麼事?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?惹了我,分分鐘讓你再從這個城市,你不考慮你自己,總要想想你的家人吧。」
盡管聽到我哥的名字,那個阿姨還想替我出頭,卻被幾個路人好心地拉了回去。
3
陳夏夏陰惻惻地笑了起來,刀子來回地在我的臉上劃過。
「今天的事是這個狐狸精咎由自取,我勸大家都不要多管閑事,若是誰敢背後給我捅刀子,被我查出來,我老公這人可是很護短的。」
沒錯,哥哥確實很護短。
我剛職場的時候,曾經被公司的一個部門經理盯上。
他不僅每天拉著同事霸淩我,還在公司造我的黃謠。
我哥知道後,一個電話打給他們的董事長,那個男上司直接被公司開除。
後來男上司出於不甘心,就一直在網上給邊氏集團抹黑,妄想利用輿論毀壞邊氏的形象。
結果我哥隻是隨便安排了幾個助手去解決。他們一家就扛不住了,就拉著男上司過來給我下跪,求我饒了他們。
我哥的名頭確實好用,許多看不下去還猶豫著想要勸架的人,更加退縮了。
陳夏夏不屑地掃視了一圈,看我的目光更加深沉。
我已經慌得來不及思考。
「陳夏夏,我哥是邊宴,你不信給他打一個電話,他聽到我的聲音就一定會認出我。」
陳夏一聽反而輕笑了一聲,她用手挑起我的下巴。
「你以為我傻,你不就想讓邊宴救你,順便跟他告狀嘛。」
「我看隻毀了你的身子沒用,你這張臉,長著一股狐媚勁,指不定以後還會去勾引我老公的。」
我被她惡毒的語氣嚇了脊背發涼,下意識地想要躲避。
那尖銳的指甲已經順著我的額頭往下劃了三條血淋淋的劃痕。
「啊」我痛得眼淚橫飛。
刹時間滿臉滿嘴都是血腥味,劇痛直衝上腦。
我猙獰地捧著臉,憤然地看著她。
「你死定了,我哥不會放過你的,他最恨別人欺負我了。」
聽到這話,陳夏夏的目光透著一絲玩味。
「還裝?」
她又甩了我一巴掌,還惡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液。
「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,都這樣了還在這跟我裝呢,我今天一定要教訓教訓你。」
陳夏夏從包裏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出來,我預感不妙。
我害怕地搖頭,陳夏夏讓人抓緊我,將瓶子送到我的嘴邊,把一整瓶嗆人的粉末灌進我嘴裏。
隨即她捏著我的嘴,把一根燃燒的火柴丟了進去。
我的嗓子瞬間像是丟進去了一塊碳一般,冒出了一股難聞的白煙。
幾乎瞬間我的嗓子就發不出聲音了,看我驚嚇的表情,陳夏夏瘋狂地笑了起來,把剩下的一碗粉末倒在了我的脊背上。
被鬆開胳膊後,我疼得滿地打滾。
火星所到之處,我感覺我的皮膚被腐蝕著,骨頭都露了出來。
我的嘴角爛成一片紅色,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泡泡。
陳夏夏蹙眉厭惡道:「真是醜死了,拿膠布粘起來吧。」
緊接著我的嘴巴被他們拿黃色的膠帶封了起來,嘴裏的濃煙吐不出去。
眼前一陣發黑,很快就什麼看不到了。
陳夏夏終於滿意了,嘴角揚起一抹扭曲的弧度。
「哈哈,這下我就放心了,邊宴就算是瞎了也不會再多看你一眼了。」
我的心墜入穀底,就聽到一旁的幾個女人擔憂道:
「夏夏啊,你還真是厲害,這這麼硬氣都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。」
「不過這要是讓邊宴知道了,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。」
陳夏夏神色一頓。
不屑道:「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,邊宴現在滿眼都是我,除了他妹妹,他眼裏根本放不下其他女人。」
她說這話的時候,語氣裏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嫉恨。
想到這裏,陳夏夏給哥哥打了個電話,問他在哪。
很快,我就聽到哥哥的聲音,說他正在公司忙工作。
「老公,我去找你一趟,你在那等我哦,晚上陪我去選一套訂婚宴的禮服。」
哥哥答應之後,陳夏夏把我拖到車邊,丟進了後備箱裏。
我以為她要帶我去見哥哥,正暗自高興自己有救的時候,車子轉了個彎,突然向鄉間的小路開去。
他們把我丟到了一個養著上千頭豬的養豬場。
陳夏夏的聲音在我的頭上傳來。
「婊子就應該跟畜生待在一起。」
我被丟進豬圈裏,惡臭的味道直衝我的鼻腔。
為了避免我逃跑,陳夏夏直接讓人剁掉了我的一雙手,並且說神秘地說,我的手她有大用。
4
兩天後陳夏夏才想起我,這期間,要不是我身體素質比較好,強撐著在角落找了個安全位置,我已經流血而亡或者被豬啃食了。
她們看到我如此狼狽的模樣,一群人毫不留情地嘲笑道:
「你們看她那個樣,惡心死了,身上一股豬味。」
有人提議,「夏夏,要不我們玩個刺激的,她和邊宴不是認識嗎?不如我們把她送到邊宴麵前,看他能不能認出來。」
畢竟是幹壞事,陳夏夏還不想在哥哥麵前露出這一麵。
可她終究抵擋不住身邊人的吹捧,不屑道:
「去就去,就算我老公知道了又怎麼樣?」
他們又把我丟到了後備廂,長時間的缺氧導致我再次暈了過去。
再次醒來的時候,我感覺到有人在一直在搗弄我的身體。
一道尖厲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。
「夏夏,你快看,她被我們包裝成了一個木乃伊,看起來就像真的一樣。」
「夏夏,我看到今天邊宴手上戴著一串佛珠,不會就是這的手指骨吧!」
陳夏夏輕笑道:「當然,我讓人做好後第一時間就送給了他,他可喜歡了。」
我打了個寒戰,我的手指竟然被她做成了佛珠戴在了哥哥手上。
與此同時,我的聽覺慢慢恢複,聽到了外麵吵哄哄的聲音。
從她們零零碎碎的談話中,我才知道,外麵竟然是哥哥訂婚宴。
她們怎麼敢?
很快,我又聽到了熟悉的聲音。
「你們在做什麼?」
聽到這個聲音,我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。
是哥哥。
哥哥來了,哥哥終於來救我了。
我身體不停地扭動著,希望哥哥能察覺到一絲異樣,從而發現地上的人正是他給嗬護了十幾年的妹妹。
有人暗地裏狠狠地踢了我一腳,就聽到陳夏夏撒嬌道:
「老公,我送你的佛珠怎麼樣?」
哥哥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寵溺。
「佛珠很好,隻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。」
「不過這是什麼材料做出來的?摸起來怎麼這麼光滑。」
我在心裏咆哮,哥哥,你如果知道你手裏拿的是我的手指骨,還會不會這麼從容。
陳夏夏輕輕地笑了,「材料沒什麼稀奇的,不過是普通的動物骨頭,我覺得比較適合你,就拿來給你用了。」
「對了老公,我前幾天在網上看到了很多關於南湘的謠言。」
她撒謊道:「這女的好像對南湘敵意很大,在網上各種散播她的謠言。」
「於是我把她抓了過來,沒想到她竟然詛咒南湘去死,我隻好讓人把她的嘴封上了。」
「是嗎?」哥哥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。
果然,一聽到關於我的事,哥哥就十分上心。
他半蹲在我的身前。
「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們家南湘,她那樣好的人,到底是哪裏惹了你?」
我想回答他。
可我的身體已經使不出一絲力氣了。
隻能在心裏不停呐喊,哥哥,我是南湘,不要相信陳夏夏那個騙子啊。
可哥哥見我一動不動,並沒有做多餘的停頓。
陳夏夏連忙添油加醋道:「看到沒有,這女的十分恨咱們家南湘,我覺得留著也是個禍患......」
她知道我是哥哥的心尖寵。
也知道哥哥對我的重視程度,他不會允許一個未來可能會傷害我的人安然地活在世上。
陳夏夏摸準了哥哥的脾氣,知道什麼話能幫她躲過一劫。
果不其然,在她說完這句話後,哥哥淡淡地「嗯」了一聲,隨即慢條斯理道:「你做得很好!」
「任何傷害過南湘的人,都應該受到處罰。」
5
聽到哥哥淡漠的嗓音,我直接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和手段。
隻能任由自己被人拖到角落裏自生自滅。
「汪汪」突然,一隻狗闖了進來。
好像是阿旺的聲音。
阿旺是我和哥哥收養的流浪狗,歲數大到胡子都白了。
它跑過來衝我嗅了嗅,發出了哼唧哼唧的聲音。
這樣的異常讓我重新生出了希望。
哥哥,你看到了嗎?
阿旺在向你提示呢!
它認出了我。
6
結果,這唯一的希望,卻被陳夏夏橫插一腳打斷,她向哥哥挑撥道:
「老公,都說動物有靈性,你看這阿旺看到壞人情緒多激動…」
哥哥半天沒有動靜,我以為他會發現有什麼不一樣。
半晌後我聽到他交代陳夏夏,「照顧好阿旺,這是南湘最愛的狗狗!」
說完,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!
哥哥剛走,陳夏夏便卸下了偽裝:
「把那死狗趕出去,剛才差點就讓邊宴懷疑了。」
「把這小也帶走吧,我和邊宴的訂婚宴就要開始了,她留在這裏讓我覺得很晦氣。」
說完,就有人開始拖拽我的身體。
我被拽著拖了一路,整個身子像是被刀割一般,前胸沒一處好皮。
可能是疼痛得無法忍受了,我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,沒一會兒就徹底沒了意識。
再睜眼時,我的身體處在一個虛空中。
我竟然能看到哥哥了。
他垂頭看著我。
有人上來探了探我的鼻息,開口對他說:
「邊總,這人已經死了。」
哥哥煩躁地揉了揉眉心,半晌後,他揮揮手:
「算了,死了就帶出去埋了吧,記得處理得幹淨一些。」
原來是哥哥察覺到不對勁又回來找我了。
可惜,我再也不能開口說話了。
我看到陳夏夏和她幾個姐妹相視一眼,臉上還帶著竊喜。
哥哥的表情恢複了平時不苟言笑的樣子。
陳夏夏趁機湊到他身邊,後怕道:「老公,我們手上沾上人命了,怎麼辦?」
「好了,我來處理!訂婚宴快開始了,你快去準備準備吧!」哥哥淡淡地道。
陳夏夏這才依依不舍得鬆開了哥哥的胳膊。
可在她轉身的一瞬間,哥哥突然看到了她手裏拿的那個小兔子吊墜。
「站住!」
陳夏夏嚇得渾身一哆嗦,哥哥便大步走過去搶走她手中的小兔子玩偶,語氣急促道:
「陳夏夏,這個小兔子你哪來的?為什麼跟南湘的那個一樣?!」
陳夏夏眼神裏閃過一絲驚慌,嚇得支支吾吾道:
「老公,就從剛才那個女的手中搶來的啊,我就是看著覺得眼熟,剛想問她結果她就死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