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思曼是我們宿舍出了名的有錢人。
出門邁巴赫接送,身上全是名牌衣服,就連喝的水都要外國進口的。
“哎呀,我爸爸這個月又隻給我打了一萬塊錢,這怎麼夠花。”
“別碰到我桌子,化妝品打碎了你賠得起嗎?”
更是在學校囂張的無法無天。
直到我媽媽給我的手鐲出現在她的手腕上。
“別搞笑了大姐,你覺得我看得起你那個破鐲子嗎?”
“想訛我給你點生活費就直說,別搞那種下賤手段。”
周圍人發出哄笑,看我的眼裏全是鄙夷。
趙思曼又隨意露出自己新買的上萬包包。
我掃了一眼假,沒忍住,提醒她。
“那個,你的拚小圈忘記關了......”
還有,我爸隻是幫助你。
不是你爹。
......
每當下課時班級裏一群人圍上去,我便知道我們宿舍的趙思曼又開始她的每日一曬了。
她是我們宿舍出了名的有錢人。
出門常是邁巴赫接送,身上的名牌衣服也是天天換著穿不重樣,就連礦泉水都要喝進口的。
美其名曰自己對普通的水裏麵的礦物質過敏......
上個月月初,室友張月欣剛吐槽自己這個月生活費用的太快了,還不好意思問爸媽要,問我們那裏可以去兼職賺點生活費。
結果趙思曼突然無可奈何的開口。
“哎,我爸這個月又止給我打了一萬,這怎麼夠花嘛~”
“下次和他撒撒嬌,叫他多給我打一點。”
讓我們宿舍剩下的三個人麵麵相覷。
不是,誰問她了。
我們宿舍之中有零個人問她。
張月欣更是臉色難看的要命。
還有次另一個室友嚴思思想著一個人在宿舍反正也是閑著,不如把宿舍的衛生打掃一下。
正當她拿著拖把做最後的清潔工作時,剛拖到趙思曼座位麵前,被剛進門的趙思曼二話不說將嚴思思連帶著拖把一把推倒在地。
“你幹嘛!”
“能不能不要隨意靠近我的桌子,我放的這麼多化妝品很貴的好嗎?你要是打碎了賠得起嗎!”
隨後還刻意用嫌棄的眼神上下打量嚴思思。
“我一瓶香水都能比得上你一年生活費了!懂嗎?”
嚴思思家裏是貧困戶,好不容易通過自己的努力考來了大城市,靠著自己的努力兼職賺錢,幾乎沒有花過家裏一分錢的生活費。
趙思曼這樣說毫不懷疑是把嚴思思的自尊心按在地上摩擦。
於是我和張月欣回來時便看見嚴思思哭著跑了出去。
趙思曼嘴上還不得閑,翻了個白眼將一旁嚴思思丟下的拖把踢腳踢遠了一點,滿臉嫌棄。
“窮鬼還窮講究!”
自此,我們宿舍的人基本上都很少和她接觸,當然她也看不起我們。
因為她知道我們嘴裏說不出她想要的那些阿諛奉承的話。
倒是和隔壁宿舍的幾個女生玩的不錯,一時興頭上來,就送幾人一些名牌包包做禮物。
此刻,她正站在一群人的中央,舉起手向眾人介紹著什麼。
“這個是我家的傳家寶,我奶奶去世前特意囑咐我爸一定要將它交給我。現在市場價至少也要價值幾十萬吧。”
隨即聽取周圍哇聲一片。
我早就對她的一切行為產生了免疫心理,此刻也沒有多在意,隻是低頭填寫那張國家獎學金的申請表。
為了這張表我準備了一年的時間,每天雷打不動的學習專業課程,對於學校裏麵安排的工作也積極參加,就連寒冬臘月沒人報名的誌願活動也必然有我出麵。
隻因為爸爸答應過我。
“乖女兒,隻要你拿到獎學金,爸爸暑假就帶著你去美國那邊和你媽媽一起過暑假。”
爸爸媽媽因為工作原因長年分居,所以每年一家能夠團聚的日子都不超過一周,這次居然是兩個月和家人在一起的日子,那我必然不會放過。
就在我認真填表的時候,旁邊的嚴思思突然神情古怪的開口問我。
“阿雅…”
“我怎麼覺得…趙思曼手上那個鐲子很像你經常戴在手上的那個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