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朋友的媽媽癱瘓三年,醫藥費高達100萬。
他沒日沒夜工作。
而我白天鞍前馬後伺候他媽,又是換尿布又是擦身子,晚上還要為了高薪工資去酒吧兼職。
這天我在酒吧調酒時被七八個男人圍著調戲,叫天不應叫地不靈,眼看著要被凶徒得逞,我卻突然聽到了男朋友的名字,
“季雲深。”
嬌嗲的女聲在我耳邊環繞:“你好寵我哦,三千萬的項鏈你說送就送,人家真的好感動哦。”
“哎呀,阿姨還邀請我明天去打高爾夫呢,她是不是很喜歡我呀?”
本以為隻是我在危機時刻聽錯了名字,畢竟我和季雲深窮得三千塊都拿不出來,而他媽癱瘓臥床,又何談打高爾夫?
下一秒,我又聽到嘲諷的聲音,
“雲深哥,顧安那個窮女人你怎麼還不踹掉?難不成你這位京圈太子爺玩裝窮遊戲還上癮了?別搞笑啊。”
季雲深輕蔑地冷笑:“無聊逗的賤狗,隻是還沒玩膩而已,你們何必當真?我心裏愛的永遠隻有柔柔。”
在場所有人瞬間發出哄堂大笑。
隻有我淚如雨下,哭得泣不成聲。
因為我就是顧安,而說話的男人正是我心心念念愛了三年的男人。
......
“小妞兒,你大半夜在酒吧裏穿短裙不就是想要讓哥哥們快活快活嗎?你現在又是在裝什麼貞潔烈女?”
為首的文身男人滿臉淫笑地看著我,他不顧我的反抗伸出手在我身上四處流轉,咧起嘴角後又咽了咽口水。
我怕得瑟瑟發抖,
“你們別碰我,要不然我就報警了!”
我哭著看向那邊被眾星捧月簇擁在卡座正中央的乖戾男人,他從上到下都是頂級奢牌,腕上是勞力士最新款限量定製手表,就連腰間寄的皮帶都是價值五六萬的藍血品牌。
他的身上由散發著渾然天成的尊貴氣質。
他隨手將麵前的幾瓶黑桃A倒進垃圾桶,臉上滿是不屑和輕蔑:“下次別再叫我來這種廉價的酒吧,這種垃圾能喝嗎?”
萬把塊就這麼輕易倒掉。
我驚訝得不敢呼吸,這些錢我要沒日沒夜地整一個多月,我無法相信,這還是那個跟我一起窩在四十平米小單間,天天吃泡麵啃麵包的男人嗎?
季雲社輕笑:“我之所以裝窮騙顧安,是因為我曾經答應過柔柔,我這輩子隻會為她一個女人花錢,顧安不配。”
“她本就是個廉價的女人,我讓她過廉價的生活又有什麼錯?”
可我並沒有時間思考季雲深的話。
因為下一秒,圍著我的猥瑣男吳軍再也控製不住,就這麼撲在了我的身上,盡管我用盡全身力氣反抗,他還是一個勁兒地對我上下其手,眼神既貪婪又好色,
“嘿嘿,小美女,你看什麼呢?你現在應該好好看看哥哥,要不要跟哥哥去酒店,哥哥保管讓你身心舒暢!”
麵前紋身男的惡臭熏得我連眼睛都睜不開,他將酒強硬地灌進我的嘴裏,戲謔地笑了兩聲:“小妞兒,你要是把這杯酒一口不剩地喝掉,我就賞你八百塊錢,你掙一晚上都沒有八百吧?”
我痛苦得流下了眼淚,屈辱和不甘將我裹挾。
而那邊季雲深和蘇柔柔早已在眾人的起哄之下,緊緊地抱在一起,旁若無人地激情擁吻,季雲深甚至把手伸進蘇柔柔的衣服裏,摸得她骨頭酥軟,軟綿綿地倒在季雲深身上。
他們倆身旁坐著的幾個公子哥哈哈大笑,
“哎呦喂,我們季少爺現在這種情況算不算為紅顏折腰?要不要哥幾個把這家酒吧包下來任季少雲雨狂歡?可別跟我們客氣,咱們誰跟誰啊。”
“三千多萬的項鏈說送就送,季少還是這麼大方,說來真是可笑,想必那個傻傻的窮女人連三千萬到底有多少都沒見過吧,要是真拿出這麼多錢,我看她得怕得不敢花!”
他們的話就像數千萬根銀針紮進我的胸口,將我自以為情深意切的三年化為笑話。
他們興奮又色眯眯的眼神恨不得黏在季雲深和蘇柔柔身上,我順著他們的眼神看向卡座中央的兩個人,霎時停住呼吸,說不出半句話。
季雲深已經情至深處,將蘇柔柔死死地壓在卡座的靠背上,情欲催動之下他恨不得將蘇柔柔啃食殆盡,他的臉上是麵對我時從未有過的瘋狂和情動,
我連血液都快要凝結。
所以我跟他的感情到底算什麼?
我就隻是任他玩弄的玩具?
那邊聲音還未停止,
“顧安雖然蠢,但長得是真香豔,等季少玩膩了,我就花幾千塊錢當個接盤俠,反正季少不是說過嗎?顧安爹媽死得早,缺愛得很,關心兩句她就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,到時候我帶著她出去玩,嘖嘖嘖,想著就美。”
“你惦記顧安?這不是在跟季少搶女人?你就不怕被他碎屍萬段?”
“哈哈季少親口說過,他玩膩了就給我。”
“反正隻是個又窮又賤的玩物,能讓兄弟們看上倒也算是她的榮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