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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歎了一口氣：“你要真的這麼想知道，不如到底下親自問問他吧。”

“你！”

“好了好了，小李，我來吧。”

一個滿頭白發的警察坐到了我麵前。

老警察端起一杯水遞到我麵前。

“說了這麼久，口渴了吧？”

我衝一旁的年輕警察一努嘴：“一直都是他在說，給他喝吧。”

老警察淡然一笑，轉頭對我說：“我們還是先聊聊你的家庭吧，你爸爸老來得女，你在家裏一直很受寵愛，所有人都視你為掌上明珠，我說得沒錯吧？”

我點頭。

“你喜歡吃海鮮，你的幾個哥哥卻海鮮過敏，但是你爸爸依然每天做大量的海鮮給你吃，你哥哥們隻能吃點青菜葉子，我說得也沒錯吧？”

我再次點頭：“錯也不錯，我那三個哥確實隻是青菜，但是我也沒那麼愛吃海鮮。”

“哦？”

聽到我這話，老警察眼神一凜。

我笑了笑說：“主要是海鮮貴，我爸那麼有錢，我不得挑貴的吃啊？”

老警察疑惑地說：“聽起來，你似乎對你父親有什麼怨言。根據我們的了解，你父親一向對你很好，送你去上貴族學校，還為你專門聘請了私人醫生。或許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隱情，你方便講講嗎？”

我撇撇嘴：“沒什麼，爸爸對我是很好，我也沒有任何怨言。”

老警察依然麵露微笑：“張晴，你現在還是沒有搞清楚你的處境吧？監控畫麵已經非常清楚了，你父親就是在你說了那句話之後才選擇了自殺，無論你是否交代，這都會成為你犯罪的證據。教唆他人自殺，也是要判刑的。”

我也衝他一笑：“我才20歲，就算進監獄裏待上幾年，出來也還年輕呢。更何況，你也別欺負我不懂法，法律上根本沒有教唆他人自殺罪，我爸爸是成年人，具有完全刑事責任能力，他做的任何行為都是他自己的選擇，和我有什麼關係？真到了開庭的時候，說不定還會判我無罪呢。”

“哦？是嗎？那你要不要看看這個？”

說著，老警察從一旁拿出了一個筆記本。

“你想殺死張發，不是一天兩天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