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當他在家時,我就要帶上項圈,裝作是一隻被圈養的貓狗。
直到有一次,陸謙突然回家,我慌亂中尋找項圈,卻反而無意撞到了他身上。
可陸謙不僅沒有像以往那樣大發雷霆,甚至還主動帶我出去應酬。
本以為陸謙這是逐漸接受了我,結果在我出去上廁所的間隙,
我卻聽到陸謙抱著一個妖嬈的女人,吞雲吐霧的對他的好兄弟們說:
“一個窮人家的女兒,今天她能給王總作陪,也算是她幾輩子積來的德。”
1
和陸謙結婚兩年,這是他第一次帶我出來應酬。
這兩年裏因為陸謙,我幾乎很少走出陸家。
他的這些朋友我更是從來沒有機會認識。
本以為陸謙願意讓我進入他的圈子,就是逐漸接受我的表現,
誰知在我出去上廁所回來時,麵對這樣香豔的場景,陸謙的兄弟們不僅見怪不怪,反而在一旁起哄:
“裴湘姐不愧是從國外回來的,玩的就是刺激!怪不得陸哥被你吃的死死的,哪怕家裏有個白蕪也能坐懷不亂!”
“這兩年,也隻有白蕪那個蠢貨還真以為陸哥有什麼心理厭女症,簡直讓人笑掉大牙!”
陸謙毫無顧忌的將裴湘摟進懷裏,提起我時語氣不屑:
“要不是我爸媽當初用陸家繼承人的身份逼我非要我娶她,我怎麼可能看得上她?你們是沒看到她帶著項圈時,多下賤。”
眾人的哄笑讓我的心如墜冰窖。
陸謙一口一個說不願意娶我,可當年如果不是他率先同意,我又怎麼可能屈服?
我的爸爸是陸家的司機,當初因為陸父在商場上得罪了競爭對手,導致有人對他乘坐的車動了手腳。
如果不是我爸不顧自己的安危,付出了一條腿的代價,陸父和陸謙也不會安然無恙的從那場車禍中幸存下來。
所以在陸父蘇醒後,他不顧陸謙是否願意,強行讓他娶我,以報我爸的恩情。
我對陸謙原本就沒有感情,可失去一條腿的我爸擔心我將來沒人保護,於是苦口婆心的勸我不要辜負陸父的好意。
就在我糾結之餘,陸謙主動向我求婚。
我本以為這是他自願的,所以最終才下定決心嫁給他。
結果今天我才知道,原來陸謙娶我不過是為了陸氏集團。
如今他已經成了陸總,再也不需要顧忌我的存在。
屋裏的嘲弄聲還在繼續:
“白蕪要是知道,就連當初你們辦的結婚證都是假的,隻怕哭都找不到地方哭,要不說還是陸哥有手段呢!”
裴湘窩在陸謙的懷裏,手指不停的在他胸前畫圈:
“阿謙,跟白蕪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了兩年,你真的舍得把她交給王總?”
兩年間不允許我碰他一分一毫的陸謙,此時卻像得了皮膚饑渴症一樣不停的親吻著裴湘:
“一個窮人家的女兒,今天能讓她給王總作陪,也算是她幾輩子積來的德。”
聽到這兒,我忍無可忍的推門而入。
看到我這麼快就回來,陸謙下意識抱緊了懷裏的裴湘。
哪怕心理厭女的謊言被揭穿,陸謙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反而還不悅的指責我:
“果然是窮人家出身,半點教養也沒有。帶你出來,簡直是丟人現眼!”
昏暗的包廂裏,嘲笑聲從四麵八方傳來。
我捏緊掌心,聲音發緊的開口:
“既然嫌我丟人現眼,那我現在就走!”
聽我要走,陸謙終於動了。
他大步流星的一把抓住我的手腕,隨後將一杯酒舉到我麵前:
“壞了我兄弟們的興致,想走,那也得把這杯酒給我喝了!”
陸謙這個人一向專製,他決定的事沒人能撼動半分。
眾人看小醜的眼神讓我如芒在背,為了能趕緊離開,我一把拿過酒杯,直接將杯中的洋酒一飲而盡。
可我卻沒注意到,在看到我喝光那杯酒後,陸謙眼中閃過的得逞。
或許是酒意上湧,在我走出包廂後,我隻感覺四肢止不住的發軟,眼前的景象也開始模糊。
隨著身體湧現出一陣陣熱意,我終於意識到那杯酒有問題。
然而還沒等我向會所的侍者求助,一雙大手忽然從我身後一把捂住了我的嘴。
我嗚咽著想要掙紮,然而軟綿綿的雙手卻使不上半分力氣。
隨著眼前的光亮逐漸模糊,我最終還是堅持不住的昏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