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嬌弱地靠在他懷裏訴說著思念。
“喬星然說你為了報恩一定會娶她,讓我不要再打擾你們,我才會嫁給別人。”
“可我從來沒有放下過你......”
剩下的話,我沒有再聽。
在外麵渾渾噩噩地轉了一天,天黑後還是下意識地回了家,除了這裏,我無處可去。
以往這個時間,如果我還沒回家,沈硯的電話一定是打了一遍又一遍,可那天,我的來電列表空蕩蕩的。
門被反鎖了,任我如何拍打,裏麵都無人回應,而主臥的燈明晃晃地亮了一夜。
第二天,門被從裏麵打開,鐘思妍滿臉嬌羞地走了出來,脖子上一片紅痕。
沈硯看也未看我一眼,摟著鐘思妍徑直離開了。
自那以後,沈硯開始早出晚歸,也再未踏入過一次我的花店。
偶爾,他還會喝得爛醉如泥,然後帶著各色的女人回家過夜。
“既然你這麼想嫁給我,那就給我守好你沈夫人的位置。”
我不是沒想過解釋,可沈硯從不給我開口的機會。
起初,我整日以淚洗麵。
後來,我逐漸變得麻木,甚至能麵不改色地看著他與其他女人在我麵前親熱。
直到有一天,我當著他和其他女人的麵昏倒了,昏迷前我似乎看到了他慌張的神色。
他知道我有了身孕。
我醒後,沈硯什麼也沒說,雖然仍是早出晚歸,卻再也未帶女人回來。
我的肚子一天大過一天,眼看生產在即,他卻突然在清晨讓我去寺廟上香給鐘思妍祈福,隻因鐘思妍說她有些心慌。
“記得走路去,這樣才有誠意,記住,這是你欠她的。”
可還沒等我走到寺廟,孩子就沒了。
如今想來,這應該是神明對這個不被父親期待的孩子的另一種庇佑吧。
原來,隻因鐘思妍的一句“喬星然根本不愛你,她和你在一起就是為了生個孩子分家產,而且,她昨天還嘲諷我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”,就判定了我的孩子的生亡。
自那以後,我和沈硯的關係徹底破裂,直到如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