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誘佛子老公99次失敗後,厲冉無意中撞見,他抱著他養妹夏悠的人形抱枕,身子微微律動,壓抑著一聲聲悶哼。
那時她才知道,他隻是麵對她時無欲無求。
他愛他的養妹,愛到每一個深夜,獨自慰藉。
....
厲冉躺在床上,卻一夜沒睡,眼神麻木的望著潔白的天花板,直到霍琢玉推門進來時,她才眨了眨酸澀的眼睛。
霍琢玉麵色清冷如平常,絲毫看不出昨晚壓抑自己情感的模樣。
他徑直走進更衣室,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厲冉。
等他再出來時,一襲黑色素衫,手帶佛珠,臉上無喜無悲。
厲冉張了張嘴,聲音嘶啞著問:“要去哪裏?”
除了工作,他一般不會出門,常常會在禪房裏待一整天。
他的打扮,不像是去工作。
霍琢玉有些不樂意她的刨根問底,但他並不準備遮掩自己去做什麼,“去溪山寺禮佛。”
溪山寺是A市最大、香火最好的寺廟。
霍琢玉隔三差五便會過去,與大師探討佛經,參悟佛法。
厲冉點了點頭,看著他那張臉,仍然有一絲不甘心。
她朝他微笑,“早點回來哦,今天比較特別。”
今天是她的生日,她希望他能陪在身邊。
她還心存希望,六年的朝夕相處,他肯定還是有一點喜歡自己的。
她訂了最愛的玫瑰花大蛋糕,沒有請朋友,坐在沙發上等霍琢玉。
然而,她從早上等到下午,霍琢玉都沒有回來。
她打開微信,發消息問他什麼時候回來,順手點開朋友圈,看到夏悠發的照片。
“哥哥最疼我了,給我求了平安符。”
“希望明年能收到姻緣符!”
夏悠將平安符貼在臉上,笑得格外燦爛。
她還曬出了前幾年收到的平安符,大多都有破損,想來是隨身攜帶磨損的。
原來禮佛是借口,實則是給夏悠求平安符了......
他早就回來了,卻第一時間去找了夏悠。
他不記得她的生日,也不記得要早點回來。
愛與不愛,一目了然。
她擦去眼淚,將蛋糕丟進垃圾桶,撥通了大使館的電話,“你好,我想申請德國的永居證。”
工作人員禮貌回複,“手續大概需要一周時間。”
厲冉掛了電話,腦海中浮現出這些年在霍琢玉身上浪費的光陰。
她第一次見霍琢玉,那一年,她二十歲,哥哥介紹好友給她認識。
霍琢玉麵如冠玉,穿著簡單的素衣,手腕上一串佛珠,不染纖塵,輕易就將眾人比了下去。
她隻見了一次,就再也忘不掉他。
她用盡了畢生手段去撩撥他。
在他誦經時故意坐他腿上,結果被他拎起來趕出門。
在他茶裏下藥,結果他喝完後隻是淡淡說了句:“下次別放這麼多枸杞,上火。”
後來,她趁他閉關時溜進禪房,隻穿著他的白襯衫躺在他的床上。
可他隻看了一眼,轉身便離開了。
厲冉堅持了三年,最後她想放棄了。
可他突然在她生日時說,“和我結婚。”
簡單的四個字,她幸福得快要發瘋,她以為她打動了霍琢玉。
婚後他從不與她一同過夜,她替他找借口,因為他清修禁欲太久,需要時間接受。
可事實是,他對她養妹的欲望是那麼濃烈,讓他在禪房裏一遍遍對著空氣說“哥哥愛你”。
厲冉仰頭輕輕一笑,淚水卻還是順著臉頰滑落下去,她壓下心頭的苦澀,“霍琢玉,你不愛我,有的是人愛我。”
晚上,閨蜜喊她去夜店,說要為她慶祝生日。
嫁給霍琢玉後,為了與他佛子的身份相配,她再也沒來過這裏。
她重新穿上黑色吊帶,露出修長的大腿,行走間搖曳生姿,惹得不少人注目。
閨蜜圍著她尖叫,忍不住問,“你家那位知道你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