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脫掉這身衣服,你不配!”
結婚五周年宴會上,顧霆琛當眾將我推入泳池。
白色婚紗濕透緊貼,妝容狼狽,而他摟著白月光的妹妹,冷眼睥睨:“你這張臉再像她,也永遠不是她!”
五年婚姻,我不過是林薔的替身。他給我豪宅珠寶,卻連一條遺物項鏈都賞給旁人。
當蘇婉兒戴著那條鑽石項鏈嬌笑挑釁時,我終於撕碎合同“顧霆琛,離婚吧。”
他暴怒掐住我手腕:“違約金你賠得起?”
我笑出眼淚:“我寧願窮一輩子,也不做你的影子。”
後來,我在拍賣會上光芒萬丈,顧總卻紅著眼跪在雨裏:“林夏,回來好不好?”
可玫瑰凋零後再難盛開,替身的心死了,又該怎麼暖?......
噗通!
冰冷的池水瞬間將我吞沒。
“脫掉!你不配穿!”他站在池邊,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聲音冷得像冰碴,“林夏,你這張臉再像她,也永遠不是她!”
我全身濕透,妝容狼狽地從泳池裏爬出來,宴會廳裏的音樂戛然而止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,那些視線像刀子一樣刮在我皮膚上。
顧霆琛站在泳池邊,語氣冰冷:“脫掉這身衣服,你不配!”
五周年紀念日,我精心挑選的白色婚紗此刻緊貼在身上,狼狽不堪。
我努力穩住身形,強忍著不讓自己在眾人麵前崩潰。
蘇婉兒嬌滴滴地靠在他的臂彎裏,修長的手指輕撫著脖子上那條我再熟悉不過的鑽石項鏈,
“姐夫,你看姐姐好像生氣了呢。”
那是林薔的項鏈。我曾在照片上見過無數次。
“這條項鏈真好看,你說這是薔兒姐姐最喜歡的,現在屬於我了。”她歪著頭,故意讓鑽石在燈光下閃閃發光。
我扯出一個苦澀的微笑,嘴角有種撕裂的疼,“是啊,她是你的小玫瑰,我不過是…玫瑰花下的泥。”
宴會廳的燈光太亮了,刺得我眼睛生疼,映照出周圍每一張幸災樂禍或是漠然的臉。嘲諷的低語像細密的針,紮進我耳膜。
“嘖,五年了,還不是被顧總像垃圾一樣丟出去?”
“她以為穿件仿的婚紗就能成真的林薔了?異想天開。”
“你看蘇小姐脖子上那項鏈,那才是顧總的心尖寵,這位算什麼......”
“噓,小聲點,別讓顧總聽見。”那人嘴上說著小聲,眼睛卻放肆地打量我濕透後曲線畢露的身體,帶著不加掩飾的輕蔑。
他們的聲音不大不小,剛好能讓我聽清,每個字都像淬了毒的冰淩,砸在我心上。
我試圖挺直脊背,但冰冷的池水帶走了我身上所有的熱量,寒意從四肢百骸蔓延開,凍得我牙齒都在打顫。濕透的婚紗沉重地貼在身上,勾勒出狼狽的形狀,每一寸肌膚都暴露在那些或探究或鄙夷的目光下,無所遁形。
胸口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,每一次呼吸都扯得肺葉生疼,幾乎要窒息。這就是顧霆琛給我的五周年“驚喜”,一場精心策劃的公開處刑。
沒有人走近,沒有人遞來一塊幹毛巾,更沒有人敢站出來為我說一句話。他們隻是遠遠地看著,像是在欣賞一出與己無關的鬧劇。
那些平日裏對我客氣周到的麵孔,此刻寫滿了冷漠和疏離。在顧霆琛的權勢麵前,我的尊嚴一文不值。
我強迫自己挪動腳步,轉身向門口走去。雙腿像是灌了鉛,每一步都異常艱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