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靈醫這一代唯一的傳人。
而靈醫隻醫男人,不醫女子。
因為靈醫都是女子,醫治過程中又要褪去全部外物。
不著寸縷,隻披上一件寬大的靈袍。
傳聞,靈醫醫治的過程美妙無比。
靈醫的小手,嬌嫩白皙,隻需盈盈一握,就能讓男人沉醉其中。
而靈醫的小口更是不遑多讓,隻需一下,就讓無數男人流連忘返。
所以無數男人爭著搶著,隻為與靈醫春風一度。
被靈醫醫治痊愈後,有的男人甚至會選擇自殘。
隻為讓靈醫再為他醫治一次,再體驗一次那銷魂的過程。
為此,靈醫一族直接留下規定。
每個男人一生隻能被靈醫醫治一次。
直到二十六歲這年,我為一個男人破了例。
1
夏日的某個午後,我躺在搖椅上掐著手指算日子。
已經十幾天沒有人來看病了。
再這樣繼續下去,我這靈醫遲早要餓死。
看著手機裏的餘額,我有些猶豫,要不要把祖訓改了。
畢竟,靈醫本就醫男不醫女。
若一人隻醫一次,我上哪找那麼多病人去。
給人多看幾次病對靈醫自身又沒壞處。
不過是累一點罷了。
我還年輕,我還能幹。
這些年來,被我看過病的男人都成了我最忠實的追隨者。
因為他們在我這裏體驗過了極致的快樂。
他們中有的人甚至會捧著錢,跪在我麵前,隻求我能讓他們再體驗一次飛上雲端的感覺。
就在我思考這件事的可行性的時候,我的屋門突然被人敲響。
我眼睛一亮,迅速起身開門。
終於來生意了。
打開門,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血肉模糊的人。
我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。
這麼臟,讓我怎麼下手。
醫治過程可是要和患者親密接觸的,蹭我一身血可怎麼辦?
見這些人把病人放下就要走,我趕忙伸手攔住了他們。
“把人收拾幹淨再走,這麼多血,讓我怎麼下手?”
聞言,人群中不少男人的臉上露出了曖昧的笑容。
有幾個膽子大的,還不停地用猥瑣的眼神在我身上打量。
看來,似乎大家都對我的醫治手法有所耳聞。
要擱平常的女子,被這麼多男人用這種目光打量。
此刻恐怕早就羞的麵紅耳赤了。
我卻習以為常,還不忘了叮囑一句那個看上去似乎是病人母親的女人。
“擦得幹淨些,我一會可是要用的。”
說完,沒有回頭看眾人的反應,我轉身就進了裏屋。
我還需要做些準備。
靈醫施術前,最好能齋戒沐浴三日。
現下齋戒已經是來不及了,但沐浴還是可以的。
沐浴過後,我虔誠地給供奉的狐仙上香。
我們靈醫一脈,自古信奉的便是狐仙。
隻要給狐仙大人供上足夠的陽氣,狐仙便會賜予我們治病救人的能力。
我站在狐仙大人的牌位前,緩緩褪下了全部的衣服。
不著寸縷地披上了寬大的靈袍。
這也是祖訓。
靈醫救人時,必須穿上特定的服飾,狐仙大人的力量起效。
一切準備就緒後,我推開了房門,來到了堂屋。
2
堂屋裏的人見到我全都倒吸一口冷氣。
我知道我現在的樣子有多誘人。
酮體在靈袍的遮蔽下若隱若現,在場的男人都看直了眼。
甚至有幾個,在我經過時,還偷偷伸手摸了我兩把。
打頭的那個老男人似乎是男人的父親。
見狀,他上前一步。
朝我伸出了右手,似乎是想和我握個手。
我知道他是想趁機揩油,直接對他視若無睹。
低頭瞧了一眼被擺在地上的男人。
他此時已經被人清理幹淨,露出了英俊的麵容。
長得還不錯。
我滿意地點點頭。
這樣一會兒下手的時候也不至於太反胃。
我揚了揚手,剛要讓無關人等出去時。
卻突然看到了男人鎖骨上一枚似曾相識的紅痣。
似乎是曾經的病人。
可他的樣貌很顯眼,如果我曾經救過他,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。
想到這裏,我擰起眉頭,試探一一下麵前的這對老夫妻。
“我之前是不是治過他?”
聞言,女人的臉上瞬間就閃過一絲慌亂。
支支吾吾卻又不說清楚。
見狀,男人的父親立刻就接過了話茬。
“您之前的確救過彥彥的命,我們知道您有忌諱,一人不治兩次。”
“可彥彥並非像旁人一樣,為體驗過程而來,他是被人暗算,受了重傷,才變成這樣的。”
嘴上說的悲切,可我卻注意到了老男人的目光時不時就會劃過我的腋下。
我知道他是在看什麼。
靈袍寬鬆,腋下不經意間總會露出三兩風光。
而老男人不時就會咽下口水,擺明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。
我卻不甚在乎。
看去唄,多看兩眼難道還能給我看掉塊肉。
至於他找的理由,我更是沒有聽進耳裏。
畢竟祖訓什麼的,也是人定下的。
是人定下的就可以改,更何況我老早就想取消這條祖訓了。
再加上我這醫館經營慘淡,哪還有往外趕客的道理。
但畢竟是他們求我破規矩,那問題就不在我。
想要我動手救人,哪有空口白牙一說就同意的道理。
怎麼也得拿出點誠意來。
眼看著我這生意越來越不好做,不定哪天就倒閉了。
趁著倒閉之前多撈一筆才是真的。
於是我眼珠亂竄,猶豫著該怎麼獅子大開口才不顯得突兀。
3
可看在他們眼裏,我的反應卻似乎不是這個意思。
見我久久不語,男人母親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。
“你到底治不治?如果不治的話,你這鋪子今天也別想要了。”
“我告訴你,你最好考慮清楚,我家可不是那些普通人家,你要是治不好彥彥......”
說著,女人衝著我眯起了眼睛。
“我看你也沒有行醫資格證吧,到時候休怪我翻臉無情,讓你去牢裏給人看病。”
女人斜眺了我一眼。
“不過我看你這個樣子,監獄裏那麼多男人能滿足你,你應該是挺願意的吧。”
我家為靈醫,往往都是別人求著我治病。
沒想到到了我這,居然還被人脅迫了。
我差點被氣笑。
“既然你們硬要治,那就不要怪我了。”
“一百萬。”
“同意就把人放這,滾出去等著,不治就抓緊給我滾!”
“一百萬?你怎麼不去搶?”
聞言,麵前的這對男女差點跳了腳。
“他還是不是你們兒子啊?怎麼,你們不是有權有勢嗎?怎麼這麼點錢都掏不出來?”
結果我這句話卻像是戳到了他們的痛點。
女人顯然做不了這個主,一臉猶疑地看向那個老男人。
“治!”
老男人下定了決心。
“希望你能把他治好,否則......”
他的話沒說完,隻是把我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。
那眼神粘膩惡心。
我打了一個激靈,像是被什麼軟體生物從身上爬過去一樣。
見狀,我冷笑一聲。
世人都以為靈醫隻救一次隻是我們杜撰出來的規矩。
他們卻不知道,生死有命富貴在天。
靈醫都是用陽氣和狐仙換壽命。
可一個人身上的陽氣是有限的。
用的少還好,人最多也就是倒黴一陣子。
倒一些破財傷身之類的小黴。
可用的多了,那就是在耗費人的精氣,也就是壽命。
不過既然他們威脅我,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。
畢竟,抽多少陽氣,那可都是靈醫說了算的。
想到這,我詭異一笑,對著眾人道:
“好啊,既然你們決定治,那就把他抬到床上去,然後你們就可以出去了,靈醫治病的過程不可讓外人旁觀。”
女人撇了撇嘴,小聲嘟囔。
“什麼治病,還不就是......呸!”
說著,她輕啐一口,帶頭走出了房間。
4
眾人都離開後,我才有心情細細打量眼前的男人。
男人看著並不單薄,肌肉緊實有彈性。
看得出平時有在好好鍛煉。
我伸手捏了一把。
嗯,的確不錯。
思考間,我的目光落到他的五官上。
眉目英挺,五官端正。
即使他現在正閉著眼睛,也能看出幾分他健康時的神采。
按理說,如果我救過這樣的帥哥,怎麼也該有點印象才是。
可對於他,我唯一的印象就是那枚紅痣。
說著,我的手指放到了紅痣上。
痣是凸起的,手感略微不同於別處。
我沉吟片刻。
嗯,還挺好摸的。
可再多的印象,卻是一點也無了。
算了,想不起來就拉倒,左右也不會影響什麼。
不過就是可惜這小帥哥了。
不知道這次治好後還能活多久。
實在是有些惋惜,我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。
這小臉,還挺嫩。
這次這生意真是不虧。
我看了一眼男人的鼻子,又高又挺。
能力肯定也不錯,就是不知道本錢如何。
我朝下看了一眼,最終還是控製住了蠢蠢欲動的雙手。
不過我還是伸手除掉了他的上衣。
這倒不是我好色。
是治病需要。
至於是真是假,倒也不必深究。
隨著衣服被我一件件扒掉。
男人的好身材也逐漸顯露出來。
我特意停下手數了數。
居然有八塊腹肌。
嫉妒他未來女朋友。
隻是如今,我要先替她享受一二了。
男人依舊在躺在那裏一動不動,看起來受的傷還挺重。
不過倒是方便了我。
畢竟治病過程不可對外人言,病人自然也是外人。
有時他們清醒著,我還要讓他們睡過去。
像他這種昏迷的,屬實是省了我不少力氣。
我將他翻過去,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傷口。
幸好,都是一些外傷,沒有致命傷,估計耗費的陽氣也不會非常多。
“算你運氣好!”
隨後,我將他翻了回來,正麵朝上。
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到他的腰上,一下就握住了重點。
我要開始吸取陽氣了。
可就在這時,手上的東西卻突然往上彈了彈,尺寸也和剛剛不同了。
我驚訝地瞪大雙眼。
這是怎麼回事?
他不是昏迷了嗎?
結果就在這時,男人突然睜開雙眼和我四目相對。
“怎麼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