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璃看見突然出現門口的肖譯神情一變。
肖譯看著壓在許清清身上的:“放開她,給我滾。
刀疤臉皺著眉頭到:“你誰啊?”
“滾,我不會再說第三遍。”
刀疤臉剛想說什麼,肖譯快步上前,一腳將刀疤臉踹到在地。
壓在許清清身上的幾個小弟,看見刀疤臉倒地,作勢要對肖譯發起進攻。
可是肖譯隻是站在那兒裏沒有動,身後的兩個保鏢,不費吹灰之力將幾人撂倒。
幾個人被保鏢打的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,嘴裏不斷嘟囔著:“饒命啊,饒命啊。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。”
肖譯眯著眼:“我的人,你們也敢動,真是找死。”
“好好的人不做,非要做一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,欺負一個女人。拖到沒人的地方,給他們長長記性,讓他們以後別用下半身再禍害人。”
身後的兩個保鏢得了命令,上前將幾個人打暈,拖了下去。
許清清蜷縮在地上,不斷地哭著喃喃自語道:“我沒有不忠,我沒有背叛丈夫,我沒有違背手冊,沒有犯了規矩。”
肖譯看著許清清的樣子,上前有些心疼的安慰道:“沒事了,沒事了。乖,和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?”
許清清看著肖譯,剛要開口,隻見肖璃撲到肖譯的腿邊,哭著道:“哥哥,哥哥,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。”
肖璃趁著肖譯剛才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許清清和幾個男人身上,已經將自己的衣服盡數撕開,頭發也被她自己弄的一團亂。
肖璃眼中噙著淚,一副受害者的樣子。
肖譯這才反應過來,屋子中的女人不止有許清清,還有肖璃。
看著肖璃的樣子,肖譯瞳孔一震,他跪在地上心疼的抱著:“阿璃,你沒事吧?怎麼樣?那些人有沒有對你做什麼,有沒有受傷?”
肖璃哭著躲在肖譯懷中:“哥哥我好害怕,我好怕,好多人哥哥,我......我差點......”
肖璃不斷地哭著,話說的十分隱晦,不過肖譯明白了肖璃並沒有被那些人的得手。
肖譯輕聲安慰道:“哥哥在呢,哥哥在呢,別怕。告訴哥哥,發生了什麼?”
肖璃低著頭,餘光幾次看了看許清清,欲言又止道:“嫂子......是嫂子她放了那些人進來。”
肖譯聽後十分震驚。
許清清搖頭道:“不,不是我!我沒有,是肖璃,是她找的那些人!”
肖璃哭著喊道:“嫂子,你怎麼能血口噴人呢?明明是你將那些人放了進來,說要讓他們毀了我,這樣哥哥就會喜歡你了!”
“若不是我拚死抵抗,還拿了刀子威脅,說不定,說不定我現在已經......”
肖譯掃視一眼,肖璃的身後不遠處,的確有一把水果刀在身後。
那把水果刀的確是肖璃防身用的,雖然這幾個男的是她找來的,但是畢竟是幾個大男人進家中,而她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。
萬一這幾個男的心生歹意,她也好有的防備。
可此時,肖璃的水果刀,卻成為陷害許清清的有利證據。
肖譯聽完,憤怒的一把掐住許清清的脖子,怒聲道:“許清清,你真是好樣的。一年不見,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?”
“你到底是有多恨阿璃,才能想到這麼惡毒的方法要去毀掉她?甚至事情敗露後,還在這裏狡辯,想將臟水潑向阿璃?許清清,你真的是有夠惡心的。”
“我本以為,這一年你會學乖。沒想到,一年還是太短了,不僅沒有讓你聽話,還讓你萌生了陷害阿璃的想法?”
“既然一年時間太少,那就五年。五年後,我再將你接回來,看看那那時,你究竟能不能學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