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許清清脫褲子的手,肖譯的呼吸明顯加劇。
雖然他的心中隻有肖璃一個人,可是他是個正常男人。
許清清現在的樣子極度誘惑,換誰也忍受不了。
肖譯強迫自己冷靜,他抬手一巴掌重重打在許清清臉上。
這一巴掌力氣很大,許清清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,嘴角也隱隱約約了有了血。
可許清清好像感受不到疼一樣,她立馬跪在地上道:“您是不喜歡剛才的事情嗎?您可以和我說您想玩的,我都會的。”
許清清跪著的姿勢,剛剛好將她胸前大好的春光暴露在外。
肖譯看著倒吸了口涼氣,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,許清清的胸好像比以前大了整整三倍。
當然,這並不是肖譯的錯覺。
從禁閉室出來的學習的第一課,並不是怎樣尊崇丈夫的意願。
而是改造,改造成一個完美的女人。
從禁閉室被拖出來的時候,許清清見到了久違的陽光。
還不等她高興,幾個強壯的人就將她按在地上。
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,用巨大的針,硬生生紮進她的胸上,強製往胸中注射脂肪。
沒有麻藥,巨大的疼痛讓許清清不斷的哀嚎,她隻感覺胸口處火辣辣的。
她撕心裂肺的哭求著他們放過她。
可拿著針的醫生卻說,男人都喜歡胸大的,她們要將她變成一個完美的女人,這樣她的丈夫才會喜歡。
許清清沒有察覺到肖譯的目光,依舊乖巧的跪在地上。
肖譯看著許清清的,隻感覺周身越來越燥熱。
肖譯咬著牙道:“許清清,你怎麼這麼賤?你就這麼想和我發生關係?好,我滿足你。”
肖譯拽起跪在地上的許清清,一把將她甩在床上。
許清清沒有別的表情。
許清清感受著肖譯一遍粗暴啃咬她的肩膀,一遍解褲腰帶。
許清清的心中忍不住的開心。
可她的開心,不是因為這麼多年,肖譯終於要和她成為真正的夫妻了。
而是,他完成了女德手冊上的規則。
她沒有違反規則,就不會被送回去了。
她還記得她有一個同學,剛到女德學校不久,就被他的丈夫接走了。
可是第二天,就因為她沒有滿足丈夫的私欲,又被送了回來。
她們的老師大發雷霆,說那個同學是她的恥辱。
他將那個同學拖到一片空地上,並讓所有人都跟著來到空地。
他脫光她的衣服,不斷地用電電她。
那個同學被電的不停抽搐,幾次昏厥。
甚至在空氣中,都能聞到一絲燒焦的味道。
可是老師並不停手,反而有用鞭子狠狠的打了十幾下,知道自己沒有力氣才肯停手。
老師說讓她們以此作為警戒,若是誰以後被接走又送了回來,隻會比這個懲罰更重。。
許清清知道自己是病了。
可她,已經被折磨瘋了,她不在乎她病的、瘋的究竟有多麼離譜。
許清清知道,肖譯接她回來並非是想和她發生關係。
她不敢賭。
她隻知道隻有乖乖聽話,謹記並遵守所有條例定,討肖譯歡心。
才能不被送回去,最大程度的少受苦。
肖譯粗暴的咬住了許清清的唇,淚水順著許清清的臉滑落。
她輕輕的閉上眼。
就在肖譯要進行下一步時,門口傳來了尖細的女生:“你們在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