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雪柔剛從急診室出來,孩子保住了,隻是不能再進行激烈運動。
楚雪柔輕摸著自己的肚子,剛剛可真嚇到她了,這可是她以後榮華富貴的保障,絕對不能有事情。
她可憐兮兮的看著顧寒硯:“阿硯,姐姐是不是想燒死我和寶寶,我真的好怕啊!”
他頓時怒火衝天的說道:“她膽子越來越大了,她怎麼不把她自己也燒死算了!”
但是,顧寒硯的腦海中,總是會浮現她的身影,最後被猛烈的大火吞噬。
他猛地甩頭,不可能的,這一定是阮聽晚的把戲。
他煩躁的打開手機,信箱裏幹幹淨淨的。
從前隻要他有需求,她就會立刻出現在自己麵前,不管他讓她做什麼的,她都會笑著答應。
現在倒是長本事了,都敢放火了!
顧寒硯將怒火藏進心裏,打定主意要冷落她一段時間,省的她蹬鼻子上臉學會拿喬了。
別墅需要修整,他重新給楚雪柔找了一處地方,這幾天都陪在她身邊安撫她的情緒。
直到助理提醒他,下個月就是顧奶奶的八十大壽。
他這才想起來,阮聽晚一直都沒有回複他,不由得皺起眉頭:“阮聽晚人呢?”
助理張了張嘴,顧寒硯立刻不悅的說道:“算了,想來她一定是在準備奶奶的壽宴,到時候買幾套首飾安撫她一下。
他覺得,阮聽晚除了他身邊,早就沒了去處。
幾天後,顧寒硯加班到深夜,回到家楚雪柔穿著一身清涼的睡裙撲到了他身上。
手指不住的在他胸上畫著圈圈:“阿硯,我們好久沒做了,你不想我嗎?”
本以為會是幹柴烈火,顧寒硯卻一動不動:“你現在懷著孩子,還是小心為上,咱們的寶寶一定要平平安安。”
楚雪柔被哄開心了,這才放過他。
顧寒硯在她看不到的角落皺起了眉頭,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始,他對楚雪柔沒了欲.望。
哄睡了她之後,顧寒硯站在陽台,手裏一直緊握著手機。
這些天來,他翻來覆去的看著他和阮聽晚的聊天記錄,從前她總是嘰嘰喳喳會的發很多消息給他,而他連看都懶得看。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她不再給自己發消息了。
又打了一遍她的電話,依舊是正在通話中。
他臉上滿是不悅,最後給她發了一條消息。
【阮聽晚,明天是奶奶八十大壽,把你的小心思都收起來,要是給小柔帶來麻煩,你顧太太的位置也做到頭了!】
顧老夫人大壽當天,全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。
顧寒硯帶著楚雪柔,迫不及待的為她正名。
直到顧奶奶出現,他這才走到她身邊摻起她的手臂。
顧奶奶寒著一張臉,瞟了一眼楚雪柔:“我孫媳婦呢?”
顧寒硯笑不達眼底,嘴上卻在維護阮聽晚:“奶奶你還不知道她嗎,一定是在哪裏準備給您什麼驚喜呢!”
時間過得很快,顧寒硯心裏越加的不安。
他給阮聽晚打了很多通電話,一直都是通話中。
這時,幾名穿著僧服的和尚抬著一個箱子,走進了宴會大廳:
“哪位是顧老夫人,這裏有一位阮小姐送給您的禮物!”
在所有人的目光中,顧奶奶笑嗬嗬的打開了對方捧過來的木箱。
裏麵是一尊通體雪白的玉觀音,觀音的表情惟妙惟肖,散發著淡淡的佛光。
“三年前阮小姐一跪一叩親自把這塊和田玉背到了佛光寺內,請大師出山請手雕刻,又放在寺內受了一年的佛語香火,作為顧老夫人八十大壽的賀禮!”
在場一片嘩然,要知道佛光寺那一天天梯足足有三萬八千階,普通人根本爬不上去,更別說一跪一叩了。
顧奶奶對此心疼的直掉眼淚:“我的好晚晚,她人呢!”
就在顧寒硯想說話的時候,又進來幾個人:“顧老夫人在嗎,阮小姐囑咐我們給你送禮,這是六年前,阮小姐存在我們銀行保險櫃裏的同心和田玉璧。”
全場猛地安靜下來,因為這是顧家的傳家寶,隻傳給兒媳婦。
退回傳家寶的意思,她阮聽晚不願意再做顧家的媳婦了。
顧寒硯麵色陰寒,雙手暗暗的握住拳頭。
最後進來的是一個快遞員,他拿著一份文件:“哪位是顧先生,這裏有你的一份文件!”
顧寒硯鬆開顧奶奶的手,快步走過來,一把搶過那份文件,迫不及待的打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