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做自媒體讓我跳擦邊舞,他站旁邊看。
我忍著羞恥跳了一年,他提了跑車,我卻被舞蹈隊開除。
給4S店送外賣,剛到門口卻看到我的清涼家居照被投到大屏幕反複播放。
而趙逸風和他的小團體正在慶祝。
“風哥真舍得拿老婆打窩,趁她睡著開直播賺的錢讓我一年都是銷冠,你就不怕她知道?”
趙逸風又開了一瓶香檳:“明天我求婚,自己老婆我怕她?晚上搞波現場零距離。”
趙逸風的小青梅林小夕對上我絕望的眼,調皮地眨了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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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風寶貝,你對我真好,我說讓你裝窮接近她你就去,還用她賺到的錢給我衝業績。”
林小夕攬著趙逸風的胳膊,趙逸風看著她笑得寵溺:“從小到大你想要什麼我不給你,裝窮讓她養我都是她的福氣,我們這個階層的人,要不是你覺得她好玩,我才不會接近她,她窮鬼一個,賺的那些錢也就夠給你玩玩。”
趙逸風將大屏幕關掉,重新投了一段視頻。
“天呐小風風,你給她下藥了?這麼任你擺弄,這麼軟?舞蹈生就是不一般。”
“這小聲音,求婚夜咱們好好慶祝一下,搞波大的。”
林小夕眼珠子一轉,拿遙控器一點,4S店所有大屏都變成了我的臉。
我站在門外,路人看看大屏又看看我,瞬間眼神就變了。
我捂不住大屏,將趙逸風給林小夕買的999朵玫瑰放下,腿軟得像麵條,我死死掐著掌心奔跑起來。
趙逸風當初是我的合租室友,他說自己視網膜脫落,被父母拋棄,而我有個弟弟,和他一模一樣的病情,死在我懷裏。
出於憐愛,我開始照顧他,直到他痊愈,而他能看清我後,提出的第一個要求便是讓我跳擦邊舞給他看。
見我不同意,他垂著頭委屈,說自己沒人愛,還說隻是太愛我,想每時每刻看著我性感的樣子。
我漸漸地被他穿上一些布料極少的衣服,也從隻給他看變成被發到網上。
他說會擋住我的臉,他說賺到錢就娶我。
原來隻是為了他們團寵林小夕的隨口一句話。
他裝窮騙我,他和林小夕都是有錢人,最大的愛好就是拿我們這種窮人當樂子,用我賺到的錢隨手揮霍,然後看我崩潰的模樣。
我悄悄送外賣,一天隻吃一頓,他鞋底的泥都比我命貴。
身後感覺如影隨形的人不是夢,在我跑到家門口時他捂上了我的嘴,拖著我進門。